“报告大人,”虞柠举手,“我们是怀抱着对吾主的敬仰之心走楼梯进来的。”
大祭司“”
白曜“她说的没错。”
刘嘉卉“呃是可以这么讲”
“你们的防守太薄弱了。”薛尉大大咧咧道,“是不是人手不够啊”
这句话显然把祭司大人气得不轻。
“你胡扯什么”他向着身后密密麻麻的人群用力一挥胳膊,“你管这叫人手不够”
被他挥中的教徒捂着鼻子倒了下去。
大祭司“”
其他人“”
连忙来了俩人把那鼻血横流的可怜虫抬下去了。
“你对付我们是绰绰有余了,”薛尉壮着胆子继续嘀嘀咕咕,“但是对外面的其他人呢你看,召唤还没成功,万一这时候巴别塔过来了,或者你们准备偷袭哪座城市的话,不起码得两败俱伤啊”
他唏嘘道“也能理解啦,要是知道怎么发展壮大也不会至今都是个小教派了。”
“你以为我是不想招人吗”大祭司的脸气得红彤彤的,“避开耳目又哪是说说那么轻松”
“各大城市也不过是最近才放下了对出入关口的严格把控,让我们的成员得以前去散播福音”
他的神情间流露出对些许对信仰的狂热。
“但是那群沉浸于安逸的贪生怕死之辈根本不懂得人活于世就该追求更高的精神境界,愿意响应的同胞不过寥寥数人,回报与风险严重不对等。”
“既然如此,”大祭司冷笑,“不如就以实际行动证明我们的正确。”
“终末是一定会到来的。”
他的语气慷慨激昂起来,这就像一颗投入池塘后激起层层涟漪的石子,周围凡是听到的信
徒都开始躁动不安,等再反过来传进耳中就俱是兴奋的窃窃私语,“神将于茧中苏醒,任何挣扎都是徒劳,但我们可以以虔诚加速这个过程,祈祷新纪元的更早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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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亲切地说。
大祭司“”
“没有好处的事,别人为什么要做。”虞柠苦口婆心道,“就凭一张嘴皮子也不是不行,但你总得来点实际的啊。”
“懂不懂群众路线”她理直气壮地反问,“懂不懂从人民中来,到人民中去”
“我不说别的,就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你提点肉蛋奶提点饮料,看谁家需要就到处发一发,不说有没有人愿意听你们讲你们的教义,最起码给人家留下印象了不是”
“群众有难处,你第一时间搭把手;碰见空巢老人,你想起来就去人家坐坐送温暖;遇到小孩子没有写作业,你就当场帮她做完不是,一下辅导建议;谁家孩子走丢了,你立马领着送回去你说,时间久了,大家先想起的是你还是巴别塔”
教徒们“”
未、未思考过的道路。
这种哪里都不对又好像哪里都对的感觉,真是令人着迷。
“但是,”到底还是有人出声质疑,“这和我们的角色定位不太一致啊”
“年轻人,”虞柠摇头,“思路还是被限制住了。”
教徒们“”
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几岁
“重要的是你最终能达成的结果,而不是达成结果的方式。”她语重心长地炖鸡汤,“偶尔绕绕远路也是人生不可或缺的一环。”
一百来号的人群又叽叽喳喳起来。
“肃静”大祭司出声镇压道,教派的前程摆在眼前,他显然也忘记追究几人到底是为何混得进来的了,“让我们先商议一番。”
话音刚落,显然是核心成员的那一小撮人迅速围成一圈,你一言我一语地叽叽喳喳讨论起来,让人不得不对这个所谓教团的未来更加地捏了一把汗。
“柠柠,”刘嘉卉终于按捺不下好奇心,凑到她耳边悄悄问,“他们这能行吗”
虞柠“”
她哪知道。
她几不可见地用不是腹语胜似腹语的气音说“等他们做到再说。”
反正对外肯定是好事不是坏事。
她应该还是对他们造成了一点影响的,只是这影响不比对正儿八经的鬼怪那样明显毕竟从大祭司到领一行人进来的那个男人都是毋庸置疑的人类,身份绝对算不得正大光明就是了。
剩下的教徒显然也很好奇大祭司等人在说些什么,制住他们的桎梏不知不觉松开了。这里离出口还有段距离,那头又还围堵着,事到如今再逃跑自然不是个聪明的选择,四人能做的就是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顺带庆幸不是挨着祭坛,不然还得沾上一身血。
“好了,我
们讨论完了。”那一头,背着双手的大祭司施施然转过身,“从今天开始,我们决定试用你为广告部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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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者曲奇碎可可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