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自己就知道这个人有问题，只是没想到这小子会自己认。
所以为什么认？继续当间谍不好吗？还是说这小子觉得自己发现他了？
「不可能啊，我一直蹲在办公室，没有出去过，更没有当面戳穿他间谍的身份，他为什么要认？」
「你都知道？」刘威同样愣了一下。
现在把所有事情串联起来，惊讶的发现，曹总好像真的什么都知道，不然为什么在自己两次提案以后还逼着自己提案？
甚至为了改革公司，把黄橙这样的祸害招进来。
「所以从踏进公司的第一刻开始，我们就全是他的棋子！」刘威咽下一口唾沫，之前是愧疚，现在是后怕。
也庆幸自己不打自招，不然日后会发生什么？
他曹魏会不会继续利用自己间谍的身份，干出一些骇人的事？
而自己，即会担心身份暴露，还没办法回到巨匠，只能继续被他操控在手掌，成为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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