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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炎答非所问。
“听见了。”
“你这是什么狗耳朵吧,那么灵。”
路炎没忍住,看到卫梨变了表情才发现把自己的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你找死吧?”卫梨觉得自己就是对他太客气了,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她今天就要废了他。
“你觉得,我可以吗?”耳边响彻台上的大歌星温柔的曲调,但卫梨听得更清楚的是路炎略带了不确定的询问。
像个路边可怜巴巴的流浪狗,和他的形象一点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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