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间,碰到她耳垂去揉捏时,更有种暧.昧的玩.弄意味。
宋婉捧着书的手,微不可查的颤动了下,心神再也无法全心的留在书中了。
好在,他没玩多久,就翻身到了床里躺着,也没急着做什么,只是在床头翻了一会儿,问她:“药呢?”
宋婉眼睫一颤,眸光流转着看向他一本正经的神色,轻声道:“我收起来了……”
他一挑眉,深眸似笑非笑:“那是好了?”
宋婉看着他这突然兴起的模样,轻轻咬着唇,垂眸藏下羞涩,假装看书,嗯了一声。
陈朔瞳眸轻缩,大掌缓缓的触及她软腰,语声微哑:“我看看。”
宋婉闻言,心重重一颤,脸色忽然通红,将书合上随手一丢,转身便拿起一个枕头羞愤的往他身上丢。
陈朔被砸了一下,眸光却狠狠一亮,反应却也极快,抬手就将那枕头夺了过去,过来压住了宋婉半边身子。
他看着她羞愤的样子,眸光黝亮中带着笑,这么久了,他倒也还算了解宋婉几分脾性,知道她看似温婉的性子地下,藏着几分倔强执拗。如今头一回见她这般漏出想要挠人的小爪子,他看着真是新奇又心痒。
更多的,却是对她在自己面前终于展露出了几分本真,而感到欣慰。
他心中温软,低头贪恋的蹭蹭她的鼻尖,轻吻上她的唇,听着她渐渐缭乱的呼吸,抓过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许久后,他扔开她的衣衫和衬裙,低头缠吻着她:“下回穿简单些。”
衣带太多,太难解,太费时间。
宋婉轻咬着绯红的唇,眸光含水无语的看他一眼,什么穿简单些,他是想说不穿最好吧?
再说了,她系的衣带都很简单,一点也不繁琐,若不是每回他都没耐心的乱扯,也不至于难解。
方才更是差点又给她扯了,好在她察觉到了,推开他自己解了。
但……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她是真脸热的不行……
正恍惚间,细腰被他灼烫的大掌重重一握,她狠狠倒吸口气,抬手去推他的肩膀,声音娇的不像话:“慢……”
然下一刻,身子却被他抱起紧紧的圈在怀里,她惊呼间环住他肩,听见他低低喘动的声音:“这样如何?”
她却只是摇头呜咽,半句话也说不出。
夜深不知何时,宋婉才被放过。
那盒被她藏起来的药,最终还是落到了陈朔手里,又被他代劳了一遍。
宋婉已疲惫至极,眼睛都快睁不开,却还在床上摸索着找衣裳要穿。
陈朔却直接抓回她的手按进被子里,将她捞进怀中抱着,又在她肩窝蹭了蹭才道:“不穿了,就这样睡。”
多舒服。
宋婉咬咬牙,不肯听他的胡话,挣扎着就想起来,陈朔却在她身上一按,话语里七分笑意三分威胁:“你再动,我可就又不想睡了。”
宋婉闻言,水眸盈光有些生气的瞪了他一眼,便歇了起来找衣裳的心思。
陈朔这才一笑,抬手放下了帐子,满足的抱着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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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饭后回来,宋婉便靠在了软榻上。
她睡了半夜还没缓过来,腰腿酸软的不行,而回头,看着窗外院子里练枪的陈朔,她扁了扁嘴。
他倒是身强体壮的,怎么折腾都不嫌累,特别是那杆腰……
意识到自己竟想这些,宋婉偷偷的脸热了下,抬手用袖子遮住了脸,打算睡一会儿,下午还得去忙后日祭祖的事儿,半天估计都弄不下来,她真怕到时候走不动。
小半个时辰后,陈朔回了内室,看着宋婉静静睡在那儿不欲打扰,正准备转身出去时,深眸微眯着看向那方软榻。
嗯……这似乎也是个好地方。
午饭后,陈朔要出门去,说是去拜访成国公,年后权柄就要交接,他总得先去取取经。
宋婉便去忙祭祖的事,直到天色落定,陈朔才回来,一起在正院用饭时,宋婉听他说起成国公。
他说成国公虽然主管西大营,但因年岁上去了,早已不大管事,一年不定去几回营里,大部分时间都在京里含饴弄孙钓鱼品茶,每年还会出京游玩两月。
他去拜访,成国公也没多说营里的事,只是提醒他树大招风,西大营人员子弟混杂,叫他一应行事谨慎。
陈夫人闻言摇了摇头:“你接管大营,首先必得肃清一番风气,重整军规营律,光这个就是极得罪人的,的确是该多斟酌多慎重。”
陈朔淡然一笑,眸光泰然:“母亲放心,这些我知道该怎么做。”
这些年西大营两大主管,一个不管事,一个不上心的,军风军纪松散委顿,可如今陛下有心派他重整,那他自然没什么好束手束脚的。
“待过两日,我会去拜访侯将军,他为人热心,想来定能传我不少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