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书,以及那个同村二狗有什么说法,因为刚才白老头反应有点奇怪。
这时,她听那个赶车的二狗,笑问:“白叔咱村里的小学,还能开吗?”
“能”白老头一句肯定回答,
这让听到这话的柳苏诺不禁一愣,顿时气鼓起自己软乎乎小腮帮,暗想:既然小学能开,为什么不收她的学费,难道是小心眼想打击报复。
就在她脑中不断思索各种化解的办法的时候,
牛车已在不知不觉中,到达到了白甸村村口。
此时村支书跳下牛车:“王素梅同志你们母女三人跟我走,我把你们送去知青住宿点。二狗你把白校长送回家。”。
母亲王素梅:“谢谢您支书”。
二狗:“好的,支书。”。
柳苏诺跟在后面有些不想走,所以就愣站在那看着母亲让大姐提着行李,拿着那小半麻袋的红薯:“走了小诺。”。
她听到母亲这声喊话,知道不能再磨蹭,于是她迈开小短脚,快步跟上母亲和大姐,脑中想着:算了,下次有机会再找白老天谈上学的事吧。带着我就要往村里走。
刚走没多久,就看到一个穿着破旧的女子,急步冲过来:“爹。”。
“秀钰谁叫你出来的,赶快回去。”白老头着急已顾不上自己的腿伤,强撑着站起,满脸赤红怒意地要推女儿回去。
她和母亲、大姐,都不解白老头为什么会有这个反应。
就在这时,一个倒吊眼的老太突然冲了出来,一巴掌就狠打在白老头女儿白秀钰的脸,紧接着哭嚎大喊:“天哪!我怎么这么可怜,娶了儿媳妇不仅生不出儿子,还好吃懒做,成天就想着将婆家的偷走,悄悄送到自己娘家。”。
一旁二狗看不下去:“赵婶,白叔腿受了伤,秀钰只是来看看。”。
“呸,二狗你这么维护我家儿媳,莫非你就是她的奸夫!”。
二狗气得脸色铁青,大喊:“赵婶你别胡说八道,我还没结婚了。”。
“咋了,向我这个苦命老婆子发火,是不是说是你见不得人的心事了!”赵婶叉腰大骂。
二狗气得就想开门大骂,却自家亲戚强拉着离开。
赵婶见状更得意了,冲到白老头身旁翻找,骂骂咧咧地说:“秀钰你这个不下蛋的贱蹄子,肯定又偷婆家东西,给自己娘家了。”。
柳苏诺站在不远处,看那个赵婶不要脸地在板车上一阵翻找,顿时恍悟为什么白老头不要她交的学费,因为白老头已猜到自己那个不要脸的亲家,一定会想办法把那些东西拿走。倒不是真不想收她这个学生,那就好,心中松了一口气。
于是她稚气眼睛更加仔细注视,不禁撇撇嘴,暗想:这个赵婶跟得重男轻女的奶奶有得一拼,她已经可以想象到这个白老头的女儿在婆家的日子多难过。
就在这时,忽然看到那个赵婶,在找不到占便宜东西的情况下,陡然抢走白老头别在腰间的小学课本:“这个拿回去,点火烧灶应该好使。”。
柳苏诺顿时神一沉。
“这个还给我,赵春花”白老头气红了眼大喝,不顾腿伤就想抢回来那个小学课本,却被那个赵婶猛推,吃痛跌坐在地上。
只是白老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那个赵春花也就是赵婶,自己耍赖坐在地上,哭天抹泪的大呼小叫起来:“哎呀!我的亲家打人了,欺负人哪!这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啊!”。
此时那个白老头的女儿急忙冲过去,满脸担忧的就想看看自己父亲怎么样,只是人还没靠近,就被陡然窜起的赵春花,冲过去狠打了一个耳光,刻酸大骂:“白秀钰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自家婆婆跌倒在地,都不知道过来扶一下,却跑去扶一个外人。”。
白秀钰扶着自己被打得红肿左脸哭语:“婆婆,那是我爸不是外人。”。
“我呸,嫁出门的女儿,泼出门的水,你进了我们赵家的门,理当什么事都听我这个婆婆。”赵春花咒骂着,指挥着白秀钰扶着回家。
柳苏诺看着那个白秀钰懦弱哭泣的模样,她气得后槽牙狠咬,好吧,她承认自己情绪带入了,脑中想起自己那个重男轻女的奶奶,更重要的是这个赵春花竟然想把小学课本拿去烧火,要知道七十年代不仅生活资源紧俏,学习资源也十分紧俏,她要上学,这事谁也不能阻拦,反正她现在只是一个4岁大的小孩。
当即满眼怒火的她,像一颗疾射而去的小炮弹,突然冲撞赵春花,把人撞倒在地后,小手一点也不客气地狠扇了赵春花的一个大耳光,然后一气呵成地把那本小学课本抢回,塞到自己衣服中。
再以最快速度,跑到村支书的身边,两只小手紧抱村支书的大腿,看到那个赵春花凶神恶煞般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尖叫大骂:“你这个死小孩,竟然打我。”。
她软萌小脸朝赵春花做了淘气鬼脸,眼神高冷嘲讽一笑,立即扯开嗓子,稚气声音哭嚎:“支书伯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