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有关她的书信被百姓争抢,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搅和在一起,坚信夏聆町穿梭在几个皇子之间谋事,绝对有脏病,被她赖上,是会传染的。
从那以后,所有人都无比嫌弃夏聆町。
只有陆雪缘站出来,递给她一瓶香膏:“去我房里补妆吧。”
午后去了合欢宗,老鸨喝得兴起,在达官贵人的煽动下,将陆雪缘推上台,实行拍卖。
听着自己被一声声抬高的价格,陆雪缘被丢进多号房之前,一阵迷香迷晕了她。
夏聆町出手相救,代替她在多号房受尽欺辱。
直到宴席结束,陆雪缘清醒过来,看着那双如同照镜子的柳叶眼,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都是入了贱籍的人,我不需要贞节牌坊。”
夏聆町笑着说:“沉不住气,你以为身体只是皮囊?身体如同器皿,对于修炼之人来说,若器皿受损严重,许多功法是练不成的。”
陆雪缘讶异地看向她。
夏聆町道:“白天我见你房里有一只魔物香炉,那是个好东西,你一直拿它修炼吗?”
陆雪缘点头:“不过没什么进展,也许是我法力不够吧。”
自那以后,陆雪缘每次醒来,都能吃饭热乎的饭菜。
每到立冬,夜晚,夏聆町都会先躺下,为她暖好被窝。
被客人扯开的破洞衣衫上,绣着花纹。
茶壶里的水,永远都是热的……
陆雪缘有时候觉得,夏聆町身上有母亲的味道,因为她十分贴心,任何事情,都能事无巨细地为你考虑周全。
夜里,陆雪缘躺在榻上,抱着夏聆町问:“你怎么烧饭那么好吃?”
夏聆町说:“给皇子吃的饭,难吃是要被砍头的。”
陆雪缘支起上半身,玩着夏聆町的头发丝:“你真的伺候过皇子?”
她看了看夏聆町,不敢相信。
那些不好的传闻,陆雪缘虽然心有余悸,但并未放在心上,但关于夏聆町侍奉多名皇子之事,她还是有所怀疑的。
她们的容貌九成相似,身量体态几乎重合。
陆雪缘自知自己不是什么绝色美人,不是有高贵之人能瞧得上的,那夏聆町呢?
夏聆町笑了笑:“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其实后宫不缺庸脂俗粉,缺的是强者,越是德高望重的皇子,越喜欢难以征服的女人。”
“那你被征服了吗?”
“没有。”
“聆町,你有过喜欢的人吗?”
“有过。”
“什么样的男人,长得好看吗?”陆雪缘来了兴趣,坏笑道:“快说,你若不说,我就挠你痒痒!”
“啊,不要,住手!雪缘,住手!”
夏聆町被她缠得没办法,一边笑一边求饶,“好看,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尤其是他那双狐狸眼,我这辈子都忘不掉。”
陆雪缘说:“那你……和他,好过吗?”
夏聆町破涕而笑,“好过,就是太粘人了,一日能闹个七八回。”
“七八……这是狼吧。”陆雪缘一惊,小声说,“你们平时怎么玩?”
夏聆町思忖了一下,说:“他喜欢我主动求他,喜欢将我绑在榻上,点上龙涎香,让那轻烟渗进我的骨血,或是用红烛,玉势之类的,不过我不喜欢这些,我还是比较喜欢要他。”
陆雪缘恨不得捂耳朵,道:“什么,他这个样子对你,你为什么还喜欢他?”
夏聆町:“因为他懂我。”
虽然从未对男人动过心,但陆雪缘能清晰感觉到,夏聆町那种对心爱之人的依恋。也许是她没有体会过的幸福。
难道,这就是爱情吗?
陆雪缘不知道。
二人相处了一阵子,夏聆町一如既往地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某日,陆雪缘发现夏聆町的影子是破损的,也愈发体弱。
夏聆町吞吞吐吐的,什么都不肯说,最后在陆雪缘的追问下,夏聆町终于坦言,她快要死了。
陆雪缘问:“为什么?”
夏聆町握着陆雪缘的手,声泪俱下:“雪缘你听我说,如今当朝太子不是人,是个魔头。他在我身体里寄生了一只怪物,日夜吸我的血,也许不久,我就会死……死得很难看。”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雪缘,不要问了好吗。”夏聆町抹着眼泪摇头。
看着她瘦削的脸庞,明显是失血过多导致的,陆雪缘心痛不已,问:“那你说,我该如何帮你?”
夏聆町像抓住救命稻草,对她说:“其实很简单,只要找到一个与我生辰和容貌相似的人,然后把怪物渡到她身上,帮我分担一部分,就可以了。”
陆雪缘一愣,回过神来,猛地收回了手,怔怔地看着眼前之人,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