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又在吵闹些什么……呃,我难道是在做梦?江原さん怎么会在这里?不对,你没事吧!”白石原本那从容的神色在见到你的脸之后瞬间消失。
你轻轻摇头想要把脑中的嗡嗡声晃走,用力眨了两下眼之后终于回过神来:“白石さん?”
——————————————————————————————————————
“我们的部员真是给你添麻烦了,作为部长我向你道歉。”白石藏之介就近把你带到了学校的医务室内,熟练地拿出碘酒和纱布,“我是保健委员,这种程度的伤口就交给我吧。”
“嗯……那就麻烦白石さん了。”你看着手臂处的擦伤,心中暗自庆幸没有伤到手肘或者指尖,但起码这两天练习只能尽量避开激烈的乐段了。
远山金太郎耷拉着脑袋半蹲在你面前,那双金色的眼睛委屈地黯淡下来,一边觉得很抱歉,一边又想赶紧溜出去吃章鱼烧。他时不时偷偷看你一眼,又看一眼一脸严肃的白石,垮着脸捂住肚子。
“真的是你啊,刚才我还不敢确定呢。”忍足谦也说道,“说起来侑士也提起过你……哦!你就是那个夏季音乐会上的小提琴手!”
你想起忍足侑士说过自己在大阪有个表弟在四天宝寺,叫忍足谦也,眼前这位就是本人了。兄弟俩的性格也相差太多了吧……
“哈哈,之前我也和忍足さん讨论过之前在东京遇到你这件事,真是奇遇呢。”
“哦,对了,你认识侑士的话,你就直接叫我谦也就行,要不然容易搞混。”相比忍足侑士那自娱自乐的闷骚气质,忍足谦也显然就直爽许多。
白石藏之介冷不丁地将碘酒点在你清洗好的伤口上,你毫无防备地倒吸一口凉气。
“嘶……”
“啊,抱歉弄疼你了,接下来我会再小心些的。”白石用拇指和食指就轻松圈住你的手腕,一脸无辜地柔声说道,“稍微忍耐一下哦。”
“好、好的。”你有些不好意思地应下来,总觉得这个时机有哪里不对劲,可一时又说不上为什么。
他小心地继续涂抹碘酒,手法的确细致不少:“可是这里不是只有一位忍足吗,谦也你这种说法太唐突啦。”
“哦……哦,确实是我没考虑到。”忍足谦也后知后觉地抓了抓头发,“反正侑士也不在这里,只要不提到他,我就能保住自己唯一忍足的地位,哈哈!”
这又是什么奇妙的抗争心?他是故意这么说让人来吐槽的吗?
你疑惑不解,强忍着吐槽欲回应他:“嗯,确实,那就让我们把忍足侑士さん抛在脑后甩在东京吧,忍足さん!”
“这里是要吐槽他,别给他加油鼓劲啊……”白石无奈地叹了口气,“接下来要上纱布,你把这里按住。”
你听他的话照做。这时你才注意到他手上的绷带:“白石さん手上的这个绷带也是因为受了伤吗?”
“那是白石的毒手!只要他解下绷带毒液和沙子就能把我折磨一周最后痛苦地死掉……”远山哆哆嗦嗦地搓着手臂,口中像念咒一样地向外吐着恐怖发言。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手臂里面封印着古老的恶魔,只要解除封印白石さん就会彻底被魔鬼的人格占据,只有彻底暴走直至过载才能冷静下来之类的呢。”或许是因为氛围太过轻松,你的发言也开始不过大脑。
忍足谦也摸着下巴点点头:“哦吼,江原也很有潜力啊……”
“小金说的没错,这是个危险的话题,不能随便提及。”白石说着剪断纱布,打了一个最简单的结。
“嗯嗯,我明白,神秘越是被解明力量就越弱,因此不应去探究,不应去直视,不应去讨论。”你一本正经地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谢谢你的提醒让我免于毒爪之害,远山君。”
红毛小狮子被你唬得一愣一愣的,而忍足和白石则都是一脸憋笑。
咕咕咕咕。远山的肚子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他捂着肚子哀嚎起来:“肚子饿扁了啦……白石,我要去吃章鱼烧……”
“真没办法,那就一起去吧。作为赔礼,我请江原さん吃大阪美味第一的章鱼烧。”白石按着远山的肩膀说道,“当然,小金是没有份了,你给我好好反省。”
“我知道了……”他蔫蔫地回答,弓着背悄悄望着你。
虽然伤口隐隐作痛,你对远山金太郎还是生气不起来。你对他比了个口型,笑了笑:“没关系的。”
孩子气的笑容回到他的脸上。
“有我的份吗?”忍足一边说着一边觉得既视感扑面而来。
“谦也……你不是还有放送部的事吗?”
“你那是什么表情……不对!这个套路你在东京那次就已经用过了。”忍足谦也想起当时的对话,“今天可不会让你得逞,在找大阪第一的章鱼烧这件事上我浪速之星才是真正的专家!”
关西人可真有活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