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盯着她:“你觉得这是小事吗?”
高雅无言。
正因为她跟沈襄相似的家世她们才能是好朋友,可也正因为她太清楚她们与旁人的不同才更心疼她。像她们这样的人注定是要受人非议,受人揣测的。
赵启平的电话很快打到了高雅那里。她跟沈襄面面相觑。
“接还是不接?”她问。
“你接吧。就说我今天心情不好,明天再回去了。”
——
第二天一早,赵启平就来接沈襄了。
空手来的。高雅一开门直接剐了他一眼:“你就不能给她带束花吗?猪脑子。”
赵启平一拍脑门:“哎呀,忘记了!那个,她还生气吗?”
“不气了。你再哄哄她吧。可别再说那事了。就当不知道知道吗?她在意这个。”
“嗯,知道了。”
赵启平走进去,见沈襄正坐在化妆镜前化妆,便径直过去蹲下身抱住了她,柔声道:“对不起,我不再问了。以后你想说的事再说,不想说就不说好吗?别生我气了。”
“嗯。”沈襄的语气同样轻柔。不理他的日子里她脑海中反复响起“你总说羁绊,我总说宿命,转身,抽离”,这是她写的句子,可是这一次她不想抽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