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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夏看向元中枢。
元中枢接收到宣夏眼神,回了个眼神。
现在解释是不方便解释了,元中枢随之开口,“是。今天元某做东,确实有两桩关于贤侄的事要说上一说。”
任同立看回向元中枢,听元中枢又称他“贤侄”,脸上表情又是倨傲又是嘲弄。
似乎在说,刚不是还想贬他,怎么又巴结起来了。
元中枢自动忽略他那张脸,继续说:“听闻贤侄近日正在追求一个姑娘,就是手段使用的太过了。”
任同立:“……”
任永正满面茫然,“同立在追一个女孩子?”
他怎么不知道?
元中枢说:“是啊。永正兄弟不知道?我猜可能也是,毕竟依永正兄弟的为人,我想也不会同意他动用任家的驱使术去吓唬一个女孩子。就因为人家女孩子不同意接受他。”
“什么?!”任永正惊骇,快速看向任同立,“同立你……”
任同立咒骂出声:“艹!”
千算万算,没想到是来说这事。
元中枢继续道:“也是赶了巧,事情发生后,我才知晓误伤着了贤侄。”
任同立一听,当即瞪向元中枢,“原来是你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