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将玉坠子挂到手机上,还真是明智之举。
宣夏听见常曦的声音后,把手机往耳畔一放,直接问道:“你说什么?”
常曦说:“做好准备,要挨骂了。”
宣夏:“……”
常曦干巴的发出一声“嘻嘻”。
反应了一会儿,宣夏再问她:“挨谁的骂?谁要挨骂了?是我?”
然而常曦突然玩起了沉默是金,再没开口说一个字。
宣夏等了好一会儿,确定常曦是真的不会开口以后,这才放下手机。
然后越看手机上的那枚玉坠子,越是嫌弃。
这预报的是什么鬼啊!
再说常曦预报的“挨骂”,反正宣夏一路坐车到机场,再从机场飞到宁州,这一路上全都风平浪静,完全没有发生任何不愉快,更别提挨骂了。
等回到观里以后,宣夏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玉坠子交还给了秦道长。
“我觉得她还是不太灵光!”
顿了一下,宣夏改口重新说:“不对,她比之前更加蠢了。预报的事不但奇怪,还不准。秦道长你还是把她重新回炉一下吧。”
秦道长拧眉看着玉坠子,当真以为是自己的功夫不到家,严肃地回了个“好”,准备等下就去重新施法。
交还完玉坠子后不久,宣夏前脚回到自己屋子里,后脚就接到了季子尧的电话。
季子尧一张口就是气势汹汹的咆哮:“你跟江风单独见面了?你竟然瞒着我!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你为什么要跟他单、独、见、面!”
宣夏:“……”
突然觉得常曦的预报也不是不准。
“怎么不说话,还没想好怎么说?”季子尧语气暴躁的都不像平时的他。
“不是,你怎么吃炸药了?”宣夏问他。
“炸药?”季子尧阴阳怪气的一笑,“岂止炸药,我还吃炮仗了呢!”
宣夏听出了他话里的情绪,哄道:“好了嘛,你就别炸给我听了嘛,多伤我俩的感情啊。你是怎么知道我跟江风见面了?”
季子尧没好气的说:“还能怎么知道,被拍了你不知道?”
原来是被拍了。
“被拍也不是什么了不得事。”季子尧又说,“可好笑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宣夏心说她不知道。
而季子尧也不需要宣夏回答,下一秒他就自答起来,“我到今天才发现,这讨厌的人啊,果然是一窝的。江风那经纪人刚联系我了,你是不知道那嘴脸啊。”
听了季子尧的抱怨,宣夏才知道,今天她和江风约饭这事,江风也没告知过自己经纪人。
在他俩被拍后,消息很快曝光在网上,于是江风经纪人第一时间主动联系了季子尧,话中意思,似乎是怀疑他们这头炒作,想与江风捆绑。
江风经纪人还说,他们这样做,势必会影响之后的合作,希望季子尧好好考虑下,不要坏了之后的合作。
季子尧蒙了冤,自然气的不行。
只是这件事他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所以没法在江风经纪人面前硬气的回嘴。
所以季子尧此刻是又憋屈又生气,难受极了。
“我的错,我的锅。”宣夏赶紧安抚他,“我就是觉得正好有个机会,可以先和他聊聊剧本。我错啦,我以后一定谨慎应约。”
季子尧知道宣夏和江风见面的目的后,很快就消了大半气。
到底是自己的人,而且借口找的那么正直,那么有事业心,他哪里还能指摘宣夏,剩下未消的气,就全部被他算到江风头上去了。
说来道去,全是江风的问题。
“红了,就是了不起。还未来合作呢,你等着,我未来一定给你搭线更大咖的合作,争取让他成为你合作过的艺人咖位最小的那个!”季子尧的雄心壮志又燃起来了。
宣夏能说什么,只能附和他:“我相信你!”
再发泄了会儿,季子尧这才全面恢复心情。
……
第二天起床后,宣夏想了想,还是对秦道长纠正了下有关常曦的问题。
她并没有比之前更蠢,预报也应验了。
不过问题也是有的,比如她问常曦问题,常曦故意装死不理她。
反正,常曦还是需要秦道长重新施法。
宣夏希望接下来几天,秦道长可以彻底将常曦施法调试好。
等待常曦重新被调试的这几天,宣夏也没闲着,她又让晏文韬开始推销起护身符。
冯大婶自打定主意要来观里当义工后,也已经搬到了景区附近的小区居住。
每天都会来观里报道,还帮着晏文韬一起推销护身符。
有冯大婶帮忙,护身符的生意一下起来了。
宣夏天天画符补库存,画的热火朝天。
此外,道观的招聘工作也在进行中。
宣夏这几天收到了好几份应聘履历,也通知了不下数十个道士来观里面试。
现在观里多了个晏文韬,宣夏就不用亲自当面试官了,面试的活交给了两位道长来干。他们虽然不是专业的人事,但在问专业问题方面,比她合适的多了。
只可惜,应聘的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