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入了后院。
他屏退了药童,带着笑意迎上前,问“二位馆长怎忽然来了我这里”
“洛馆长你难道不知道今日发生了什么事”李馆长惊诧道。
洛馆长愣了一下,随即摇头“发生了什么事”
一旁郑馆长道“今日陵水村的人把逮到的贼子押去了衙门,那几个贼子不仅晚间去破坏药田,白日更是拦路抢劫牛车,我们二人听到这些话后,便想到了洛掌柜。”
李馆长试探的问“那些人可是洛馆长派去的”
洛馆长听到前边的话,心头一突,心道那几个地痞怎就这么容易被抓住了
想矢口否认,但琢磨了一下,抬起下颚应道“确实是我派去的。”
昨日到今日都一直紧绷着,哪怕有些不习惯伏危不在,虞滢还是很快就入睡了。
洛馆长生怕这变故会累及自己,左思右想后,说“那且等我片刻。”
经此一事,那些医馆自然不敢在贸然对她出手。
洛馆长闻言,眉头一皱,说“不是已经结案了,为何会忽然重审”
同时再让药童去给李馆长和郑馆长传话。
伏震与何大郎的脸色皆是铁青的一片,答案不言而喻。
虞滢闻言,隐约猜到了今日的事情不是很顺利。
“既然如此,那不留官爷了。”
他转身进医馆吩咐账房准备了二十两银子,让账房随他一同去县衙。若是他出不来了,就把这二十两银子送给知县大人,让知县行个方便。
何大郎便简单的与他们说了一下今日在衙门的事。
翌日,玉县传出昨日县衙刚结的案子,今日要重审的消息。
何大郎深呼了一口气,握拳道“那些人只被打了十大板子,再收押七日算了了。”
她继续教伏宁五个元音,屋中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的声音,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了。
伏危留在了玉县
话语刚落,屋外忽然传来“哒哒哒”的马蹄声。
更不知六娘是否会因他不在家中,而有片刻的挂念他。
罗氏面上露出担忧之色,问“为何这么说”
他若是遭于牢狱之灾,他们敢袖手旁观,他必定会供出他们也是同伙。
虞滢则回了屋子,听着外边嘈杂的声音,径直在床上躺下,望着茅草屋顶呼了一口气。
又听他说“我一没给他们银子,二没亲自见他们,我大可说他们诬陷于我。再有我那弟弟是衙门典史,他必会帮我。”
虞滢琢磨了一下,也走出院子外,询问道“知县大人为何会重新开堂审问,霍衙差可方便透露一二”
这消息一传出,百姓都好奇了起来。寻思这寻常盗窃毁坏的案子怎会忽然重审,是不是其中有什么隐情
但好似不管伏宁有没有睡着,屋中都很安静。
虞滢看了眼空荡荡的床外侧,轻呼了一口气。
深夜,玉县。
另外两人面面相觑。
若不是明日还得再来一回玉县,他腿脚尚未好彻底,担忧会成为累赘,他今日说什么都不会待在玉县的。
因此,虞滢的不习惯也仅仅只维持了一个时辰。
另外两人顿时慌了。
他毫无睡意地睁着眼望着帐顶。
衙差离去后,有村民急急过来询问情况。
虞滢整理完了药田后,便回了家中。
在两人惊愕,脸上隐隐露出怒意之时,他继而轻松一笑“但我怎可能会有事就是他们把我供了出来,可证据呢”
虞滢闻言,脸色也沉了下去。
她点了头,道谢“劳烦官爷走这一趟了,不若留下来用了饭再回去。”
许久都集中不了,索性也就不看了,等有消息传回来再说。
可这也不是个办法,他们若是还要联手抵制她,恐怕也是有阻碍的。
那些个市井无赖,便是寻常商户或是士族见了都要敬而远之,那农妇究竟是如何解决的
罗氏这时端了两碗茶水进来。
两人闻言,仔细一想也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心头遂定了下来,相继松了一口气。
洛馆长不慌不忙的暼了他一眼“我若有事,你们也别想脱身。”
喝了水后,何大郎愤忿道“我觉着知县想要包庇那个什么洛馆长”
晚间,虞滢沐浴回来后,见到屋中空无一人,有些许的不习惯。
伏危正猜测间,一条胳膊忽然朝着他的胸口重重地砸了过来。
幸亏这只需忍一宿。
霍衙差到底与那余娘子有一分交情,故而没有其他衙差那般目中无人。
重新再审,肯定是伏危的功劳。
她得好好想一想如何解决这个阻碍才成。
望着没有人的屋子,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