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品阶了。
再加上令季本就不想卷太狠,要不然他也不会来这种不露脸的项目组工作。
平平淡淡才是真。
令季在心里默念,再看年轻的秘书,他没忍住好奇的问了句,“你出去是听到什么传言了吗”
“是,我听见他们在传和您有关的八卦。”年轻的秘书犹豫着回答,“他们理解得有问题。”
什么问题难不成和愚人众一样
令季还记得那天愚人众痛心疾首的表情,在求知欲的驱使下,他让年轻的秘书好好说说,到底是哪里理解的有问题。
年轻秘书闻言心一横,把他在茶水间听到的话对令季一五一十讲出来。
从对维克身份的看法,到对令季现状的误会,他没有隐瞒任何信息。
而令季听完年轻秘书的讲述,得出一个结论,月海亭秘书脑补的故事和愚人众没有一处相似的地方。
在愚人众里流传的故事,他是欺骗维克感情的人渣,但在月海亭流传最多的故事版本里,他是被维克盯上的倒霉蛋。
想
到这里,令季很想笑。
“大家的想象力真是丰富。”令季客观的评价。
年轻的秘书哽住,过了半晌才憋出来一句话,“可能是人的天性。”
“对,这也是我选定它当诱饵的原因,八卦往往都看起来很无害,没那么严肃。”令季对年轻的秘书笑道,“就让它传下去吧,等到收网那天,这个谣言应该也结束了。”
听出来令季确实不想辟谣,年轻的秘书只好放弃劝说,转而说起正事。
“仙祖法蜕当前仍在黄金屋。”
令季嗯了一声,随后又交代道,“继续观察黄金屋,有异常要马上通知七星。”这是他布置给年轻秘书的任务,关注黄金屋那边的动向,如果愚人众出现,立刻上报。
不过从目前得到的各类消息来看,愚人众尚未找到存放仙祖法蜕的地方。
这意味着事态的发展还没有偏原剧情。
令季忽然间产生一种微妙的感觉,就像他窥探到了命运的轨迹。
暗暗在心里叹气,令季体会到了剧透的影响。
然而换个角度,假如他没听过维克的剧透,他现在想必还在处心积虑的试图弄清楚愚人众的目的。
令季想到那个画面,突然觉得缺少点惊喜也不是很难以忍受。
止不住又笑了笑,令季起身对年轻的秘书最后交代,“我下午要出去一趟,你留在这里。”
“是。”年轻的秘书应下,没有问原因。
令季眼看安排妥当,收拾好桌子,起身离开办公室。
按照今天接下来的安排,他要去和达达利亚见一面。
回忆愚人众送来的那封信上的地址,令季出了月海亭,绕了两圈,才前往位于璃月最繁华街道上的北国银行。
相比于热闹的街市,北国银行大门紧闭,门口还站着戴面具的愚人众。
“我找公子。”令季来到北国银行对守卫的愚人众说出过来的原因。
“公子大人已在等您。”
愚人众恭敬的回应,但是令季总觉得她话里有话。
可如今不是纠结这种细节的时候,令季没回愚人众的话,仅是示意她引路。
随着北国银行的门缓缓打开,两人走进空荡荡的大厅内。
令季环视璃月装潢的北国银行接客厅,不免想起一份情报,北国银行背后的管理者,愚人众第九席执行官富人本是璃月人,因观念问题,才从璃月出走,前往了至冬。
根据未经确定的小道消息,所谓的观念问题是对岩神的看法。
简而言之,富人不那么喜欢岩神。
令季这时再回想达达利亚叫他过来的原因,突然很想知道富人得知同事用自己赚的钱,给他不喜欢的神办葬礼,会做出何种反应。
抱着这个疑问,令季跟随愚人众来到北国银行的会客厅。
愚人众为令季打开门,下一秒达达利亚的声音出现。
“你比我预想中来的要晚。”达达
利亚拿着一沓金色的符箓对走进来的令季说。
“有点事耽误了,不管怎么说,我表面都是月海亭的秘书,有正职工作要做。”令季淡淡的回答,一点没有歉意。
达达利亚听他这么说,放下符箓提出不同的看法,“是甩掉跟踪的人才耽误时间了吧。”
“是你派人跟踪我”眯起眼,令季装出不高兴。
“不,是七星的人。”达达利亚直言道,“七星已经开始怀疑你了。”
令季发出一声冷笑,“我与愚人众的执行官三番两次的见面,七星不怀疑我才奇怪。”实际上跟踪的人是他特意安排,就是为了演给愚人众看。
“好在七星的怀疑得太晚,我们的合作到现在都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