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点进来哈,今日工作太多,没拿过全勤所以想拿一个月,请宝贝儿们谅解。 明天补上,么么哒 大板常指着夏鸥说:“你养的这婊子怎么年年看上去都像处女啊?” 我不喜欢他们喊夏鸥婊子,但是夏鸥确实是个卖身拿钱的妓女,我也确实说不上婊子和妓女有什么区别。 但是就是不喜欢他们这样喊,原因没分析过。 很漂亮。漂亮的少女夏鸥是个妓女,不爱笑不多话,脸上总是满满的一页清纯。这就是好友大板老说夏鸥像处女的原因。 可以说夏鸥是个对工作不负责的妓女, 。夏鸥在床上老咬着唇,死忍住不发出任何声响。只是关上了灯。 “不能!” “为什么?” “抱歉,你只是个妓女。” 此后夏鸥在床上再也不说一个字 我知道我不是色魔,夏鸥也知 除了在床上,我可以永远像个君子般对夏鸥,每个月工资按时给,不拖不欠。而且她绝对有她的自由和空间,当然在我需要时她必须出现。 有时候我觉得夏鸥真不是做妓女的料,又或者她只在我面前表现得那么差,又或者她的样子逼她这样尽力去装纯——她永远都是牛仔裤,梳一个马尾。虽然她的姿色可以让她妩媚得更女人。 夏鸥大二了,白天正常上课,晚上回我家。 朋友常问我为什么不正经交个女朋友却要包养个小姐当情妇。呵呵,我想那时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女孩,还不如夏鸥实在——她明说,她要钱。 夏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先生,我可以陪你睡觉吗?”瞧,多直接! 那是4年前,那天我和几个同事在一家叫“妖绿”的酒吧里消遣。夏鸥就是穿着牛仔裤,背着普通样式的学生书包,跑到我面前,对我说的那句话。 说话时定定地看着我。 “啥?”我以为我听错了,尽管那时酒吧放的是轻轻的乡村音乐。 “我可以陪你睡觉的。”她再说,声音却是超乎想象的坚定。 几个平时惟恐天下不乱的朋友开始起哄了,纷纷指责夏鸥应该夏鸥吓住了,却没有走,躲开了,仍然看着我。 看她那发育不怎么良好的细小的身子,我不禁怀疑。不过她的眼睛十分漂亮,从里面渗出的纯白是难以想象的迷人。 长大了或许会是个厉害的角色。 “那么小啊?你干什么的?”她看上去实在不像干这一行的。 “妓女。”只是说这句话时,声音明显地比刚才虚弱。 “你智尚在的我教训起她来,本想多说几句,但在抬头时接触到那不卑不亢的眸子,我知道自己是自作聪明了,那眼神镇定得就像在向老师请教一道题一般的自然。 后来我就带她回家了,但是没留她过夜,做了那事儿后,给了她500块,打发她走人了。 我承认那晚我叫她走时,她流连的眼神曾让我泛起一丝不舍,但还是狠心关掉了大门,并对自己默念“她只是个妓女”,来安抚久久不能平静的内疚。 一个奇异的小妓女。我对自己苦笑,这个世界什么都有,遇得越多,成熟得越快。 但我万万没想到,我会在两年后,再次遇见她,并承诺,包养她两年,这两年里需要时就住我家,每个月给她四千块钱。 再次看见夏鸥了,在两年后的夏天。那时刚和女朋友分手,觉得女人要的东西我永远给不起,比如时间,比如婚姻。分手后一度很茫然,我知道那是空虚造成的。 开着车在城市里瞎晃,乱想。想自己,表面风光,其实看透了不过是城市里某个角落的穷人,和大多事业有成的青年一样,穷得只剩钱,和满肚子愤世的理由。 那年夏季实则是很热的,我吹着空调,就想象不到车窗外的酷暑。当车滑过c大校门时,我就看见了夏鸥。当我认出她来时,竟把车偷偷停在她身旁。 我知道了她为什么叫夏鸥。当她站在阳光下,扬着被太阳晒得殷红的脸,淡定地立在那里时,完全就是酷夏的一抹清凉。当然那时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头发比以前长些了,面容没怎么变,身体成熟了几分,凹凸有致只是依旧单薄。我发现我两年来一直渴望的那双眼睛,它无意地瞟了我一眼,仍然是那样纯白却有妩媚的潜力。 这妓女气质修养得很好,至少看不出她是干什么的。 过了大概十分钟,走来一中年男人,没看清楚脸,只是知道他肩头很宽,塞给她一包东西,就走了。我突然烦闷那男人离去时的依依不舍。 我下车朝她走去,“嗨,希望你还记得我。小姐!”我恶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