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澜大大方方走进来,递给慕炎一瓶药膏道:“这个给你,你换药的时候,可以让你的属下帮你涂上。” 慕炎一愣,心里有些气恼,战澜就一点也不馋他的身子。 刚才他衣服都脱了,她竟然没有一点反应,甚至连害羞的模样都没有! 现在,战澜还要让朱雀那群糙老爷们,染指他的身子。 慕炎傲娇的接过战澜手中的药膏,身上的寒气能把战澜冻住。 望着慕炎的背影,战澜摊手道:“他又怎么了?” 她送慕炎药膏,这人还给她脸色看,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 战澜冷嗤一声,抱着纱布和药膏走出储物房,下了城楼。 ...... 经过休整,第二天一早,西戎军发动了总攻。 两方的队伍,在风峪关激烈地交锋。 战北仓和敌方主将阿司寒两人决一死战。 战澜一直在附近伺机保护父亲,不敢松懈。 阿司寒这个人身高九尺,五官硬朗,浑身的肌肉如石头一般。 比起他的大块头,他还擅长计谋,骁勇善战,是敌军最强战力。 上辈子,祖父战辛章也是因为此人而断了左臂! 战北仓和阿司寒两人现在打了上百回合了,还能打成平手。 战澜觉得父亲真的不愧为南晋最强的将军! 若是比战斗力,就算是上辈子的她,恐怕也不是父亲的对手。 但是,父亲还是太耿直了。 阿司寒是个阴险狡诈的人,他不可能只是这样和父亲一直干耗着! 战澜的右边眼皮跳了两下。 她手持战枪打马而来,斩杀身边的西戎军,逐渐靠近父亲。 战北仓和阿司寒两人已经大战一百回合,体力大大消耗。 突然,阿司寒不再恋战,调转马头,冲着身后的副将大喊道:“杀!” 一瞬间,三个西戎副将全部朝着战北仓而来。 战澜打马疾驰,来到了战北仓的身侧。 战北仓眸子森冷看向了阿司寒,大骂道:“阿司寒,不是说我们两人单打独斗,西戎狗贼不讲信用!” 阿司寒在三名副将的身后笑道:“战将军,你太懂变通了! 三年前,两人约定过,有一日要单打独斗。 为了三年之约,战北仓每天都在苦练本领,等待决战。 没想到,阿司寒竟然是真小人,看他体力不支的时候,再让三名副将来对付他! “战将军,他就是个小人,我们也不用讲什么规矩!”战澜侧身对战北仓道。 战北仓拿战枪护住了战澜道:“退后。” 他不想让战澜在战场上,他派人看住战澜,每次都没有用! 她又进入战场了! 战澜绕过战北仓的战枪,挡在了他的身前,朝着身后的龙空五人喊道:“出列!” 她身后的出现了五名骑着黑马,身穿铠甲的男子。 先前,战澜一直隐藏龙空五人的真正的实力,眼下才是用人之际。 龙空五人最擅长暗杀,暗器。 就算是用卑劣手段,今日也要护好父亲,不能放过砍断祖父手臂的阿司寒! “杀啊!”阿司寒根本没有把战澜放在眼里。 他挑衅道:“战将军,你怎么需要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娃来保护了!” 战北仓眯起眼睛,他被阿司寒激怒了! 战北仓冲着战澜吼道:“回去!这是军令,违抗者,三十军棍!” 战澜微微一笑,“战将军,三十军棍我领了!” 话音落,战澜带五人杀向了阿司寒。 阿司寒刚和战北仓激战过,不过对面杀过来的是个小姑娘,他压根没有把战澜当回事。 战澜提起战枪,指着阿司寒挑衅道:“阿司寒,你敢与我决一死战吗?” 阿司寒被战澜的话逗笑了,他阴鸷地看着战澜道:“小女娃,你这性格,倒不像是南晋女子,更像是我们西戎女子!好,老子佩服你的胆量,你要是输了,就当本将军的女人伺候我吧!” 西戎士兵一阵哄笑。 听到阿司寒的荤话,战北仓一枪解决一个西戎副将,将他的尸体甩飞,怒道:“阿司寒,你无耻!” 战澜却丝毫不在意阿司寒说了什么,她死死盯着阿司寒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