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女子的声音不大,但是带着沉沉的威严。 她掀开车帘递过去了两张银票,蛊婆婆立刻接了过去。 车中的女子看着蛊婆婆兴奋的眼眸,继续说道:“此事成了之后,我再给你另外一半。” “是,姑娘,您放心,我在帮那个男人祛除蛊虫的时候,给他下了绝育粉,此生他绝无可能再有子嗣!” 蛊婆婆说完话,带着银票走了,车上的女子摘掉了脸上的面纱。 战澜惊艳的脸庞上,唇角轻轻扬起,从张氏开始接触蛊婆开始,战澜就盯上了她。 战澜重生,占尽了先机,找到了蛊婆,以更高的价格收买了对方。 她从侧面让王氏对儿媳妇张氏起了疑心,又将蛊婆的消息让人透露给了王氏的心腹。 所以,她才步步为营,安排了这一出戏,让战信诚彻底和张氏决裂。 王氏此人重男轻女,早在战鹏去宁古塔的当天,她就谋划给自己的儿子战信诚找妾室,希望早点生出孩子,这样他们二房也不至于绝后! 但是,战澜岂会让他们如愿。 战家二房的人还不知道,宁古塔那边传来消息,战鹏已经死了。 死之前,胃里一粒米都没有,皮包骨头一般躺在地上,天上的秃鹫啃食着他的身体,残缺不堪。 估计过些日子他的尸骨,就应该被人送回来了。 将来有一天,王氏要是知道她的儿子已经不具备生育能力,再不能传宗接代,不知道她脸上的表情会不会很好看! 到时候,失去唯一独生子的战信诚,一定会和让他不能早点纳妾有更多子嗣的张氏反目成仇。 这种断子绝孙,夫妻决裂的戏码,战澜等着看! 战澜用帕子擦了擦手,至于那位蛊婆婆,她刚才给对方的银票上沾了哑药粉末,一吸入体内,此生她绝无开口指认她的机会。 蛊婆婆为了银子,谁都能害,战澜从来不信这样谁给银子更多,就为谁卖命的人! ...... 战澜坐在马车里,在一家商铺面前停下。 战澜用手掀开轿帘,抬眸看了看崭新的招牌上洋洋洒洒写着四个大字。 沈家商行。 一个眼尖的小厮看到战澜,立刻陪着笑脸,弯着腰搬了脚凳过来,热情恭敬地说道:“姑娘,您来了,我们东家这两天正念叨着您呢!” 战澜踩着脚凳下了马车。 还没站稳,从商行里出来一人,他身披黑色的熊皮大氅,笑意盈盈地从屋内出来了。 “义妹,你来了!”沈山将战澜迎了进去。 战澜刚进去,便被人在手中塞上了暖手炉,两人到了二楼的厢房里。 战澜看向沈山,亲切问道:“义兄,最近可好?” 两人越来越熟络,干脆以义兄义妹相称了。 沈山心情极好,他看战澜身上披着的裘皮大氅毛色都暗淡了,他担忧道:“妹子,你不冷吗?我最近收了一件难得的红狐皮的大氅,妹子穿上,肯定暖和又好看!” 战澜笑道:“不用,那种张扬的大氅穿我身上,不适合。” 沈山摆了摆手,“我看妹子最适合,一到货,我就帮你留下了!正说给你送到府上呢!” 战澜岔开话题道:“最近兄长的买卖如何?” 沈山傲娇地伸出了一只手,“实不相瞒,我现在在定安城的商贾里面,已经是前五名的实力了!” “搁在以前,我想都不敢想啊!要不是妹子频频给我出主意,我哪能翻身啊!” 沈山的眼中布满了感激,说着话,他拿出了一个精美的金丝楠木盒子,将早已准备好的银票,递给了战澜。 “这是上个月的分红,总共二十万两银子!” 战澜吃惊,“这么多!” 沈山笑成了招财猫,“要不怎么说,你是我的财神爷!” 这几个月来,战澜依照上辈子的经验,给沈山讲了几个可以干的买卖,沈山很快就上手,并且依靠良好的信誉和名声,做得是风生水起。 战澜心中暗暗想着,按照这种节奏的话,用不了一年,沈山有可能成为南晋首富。 但是,战澜明白一个道理,眼下朝局动荡,若是沈山崛起得太快,成为首富之后,一定会引起朝廷的关注。 若是朝廷打仗,一定会找个理由先抄了首富的家,这样就有银子打仗了。 战澜决定,不用再给沈山任何做生意的建议了。 她真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