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昂就是孟听瑶的舔狗。
本身他跟孟星鸾八竿子打不着,无冤无仇,但就因为孟听瑶,硬是要凑上来找不痛快。
想来找打手的事情也是因为今晚寿宴上孟星鸾伤了孟听瑶。
“对付我?只怕是自讨苦吃。”
孟星鸾半点慌乱都没有,有的只是对楚昂这种行为的不屑。
时间很晚了,魏蘅提出告辞,宋南烛则坐得很端正,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魏蘅:“兄弟,你不跟我一起?”
宋南烛很无辜,长了一张无害的正太脸,说话却有点气人,“为什么要走?我跟我师姐住一起。”
魏蘅:“……你是成年人孟姐也是成年人,你觉得合适吗?”
“合适啊,以前我还跟师姐一个被窝呢!”
宋南烛说罢还挺骄傲。
孟星鸾住的公寓是标准的套一,如果宋南烛硬要留下来,要么睡沙发要么打地铺。
魏蘅感到手痒痒。
他露出一个自认为和善的笑容来,不由分说地提着宋南烛的后衣领将人提溜了起来,连拖带拽地走了。
“孟姐,我们就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宋南烛还未来得及抗议,门就被关上了。
他和魏蘅大眼瞪小眼。
“你有病?我睡我师姐这里你嫉妒了?”
魏蘅冷笑了一声。
“我要有你这种碍事的师弟我立马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孟姐现在正处风口浪尖,刚和周聿白离婚不久,要是被人看见你从孟姐公寓里出来,你猜会不会被别人诟病?”
宋南烛依旧瞪着魏蘅。
“那不是正好吗?气死周聿白那个渣渣,师姐和他这个老男人离婚,转身找了个小奶狗有什么不对?”
魏蘅:“……”
魏蘅头疼扶额,拽着人进了电梯,“我看你就贴合一个字,狗!今晚睡我那,别添乱。”
……
两人走后,孟星鸾将厉鬼又收了回去。
这晚睡得并不踏实,手机一个劲地在响,全是孟家人换着号打来的电话。
拉黑手速跟不上他们换号的速度,最终以手机关机告终。
孟家人听到已关机的提示音,气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拎回来暴打一顿。
孟星鸾这个逆女伤了瑶瑶,又在盛老太太的寿宴上害他们孟家丢脸出丑,现在学会逃避这一出了?真是死不悔改!
孟母急得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掉,但还要强作镇定地通过各种关系联系上盛家道歉。
孟听瑶跟周家兄妹两人关系都很好,可孟母电话打到周夫人身上,得到的却是对方的一番冷嘲热讽。
“小孟,不是我说你们,亲女儿教不好也就算了,没想到养女也目中无人,敢在老太太寿宴上那么闹,你们自求多福吧,我也是有心无力。”
电话一挂,孟母身形摇晃了一下,满脸苍白。
这下好了,孟星鸾还把周夫人得罪了!
病房里陷入了一阵低气压中。
孟听瑶眼睛肿得像核桃,她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握住孟母的手。
贴心地说道:“妈妈,你也别怪姐姐,想来她也不是故意的,盛奶奶那边我会想办法弥补。”
“弥补?你想怎么弥补?那老太婆把翡翠都退回来了!”
孟父抽了半盒烟,整个人憔悴又暴躁。
盛家压根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他们的亲女儿认识盛老太太,可对方连一张请帖都没送过来。
他已经接到好几个不怀好意的电话了!
孟今安是姐控,见不得孟听瑶受委屈。
他气红了眼,双拳紧握,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他说:“爸,这些又不是姐姐的错,你凶什么?都怪那孟星鸾,要不是因为她,我们能这么低声下气地去求人吗?”
“姐,你放心,我一定给你讨回公道!”
孟今安说完就气冲冲地离开了病房,孟母在后面连叫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应。
孟星鸾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
因着半夜被人打扰,她难得多睡了会儿。
她平躺在床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脑中却想着做的梦。
昨天大意被厉鬼拉出了窗外,在收服厉鬼时,偶然间目睹了一个男人的出浴图。
按理说萍水相逢她不应该会上心。
但就是这么奇怪,居然还梦见了!并且梦中的细节比现实中的惊鸿一瞥还要详细。
孟星鸾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魔怔了。
一个连脸都没太看清的男人居然能让她做梦?
周聿白都没这待遇。
怀着复杂的心情,孟星鸾起床洗漱,开始今天带厉鬼寻仇的工作。
孟星鸾向厉鬼要了杀人犯的生辰八字,一算便确定了他如今的藏身之处。
是一个距离海市一百多公里的小县城。
魏蘅开车送孟星鸾过去,宋南烛则留在海市做引导警察的工作。
听厉鬼说她死了有五年了,再加上脸被毁了,一时半会儿还确定不了身份,想要快速破案几乎是难如登天。
就算确定了,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