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给陆良使眼色，示意陆良认真回答。
陆良只能假装没有看见，毕竟，这个问题他没法回答啊。
总不能说自己穿越过来，理所当然开个挂吧。
“好好好。”
出乎意料的是，张礼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畅怀大笑：“我能理解，历史上很多时候的重大突破，往往就在不经意之间发现的。”
“过程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好就行了。”
张礼没在这件事情上纠缠，让陆良松了口气。
张礼接着说道：“在来之前，我听小季说过很多事情，包括当时你将药物定价的事情。”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礼看向陆良的眼神带着赞叹：“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主要还是为了源点。
陆良干咳了一声，心中默默的添了一句。
张礼喝了口茶水，他将话题转移：“小陆，你应该是第一次听小季提起我吧。”
陆良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这个问题。
却是，他从来没有听季鸿在谁面前提到过张礼，这种感觉就像是不愿提及。
可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恰恰相反，这反而是一件极其有面子的事情。
而且，最重要的是，有张礼学生的这个名号在，季鸿在学术的这条路上能走的更加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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