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墨空若向太后说出此番保证的话时,南宫悦和墨笙箫母女两人,瞬间像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无精打采的样子。
她们的一片天,在墨空若回答太后的问题时,轰然倒塌,眼前一片漆黑,让她们母女两人望不到前方的路。
“皇帝,既然知道该如何做,那便放心大胆的去做吧。哀家有一样要提醒你,在这一件事情上,你可不能再如从前一般,偏心于墨笙箫这个庶女了,一定要公公正正地还歌儿一个清白,别再让这孩子受任何委屈。”
太后用严厉的语气,提醒着极其偏心地墨空若,要公正地还墨笙歌一个公道。
听着太后严厉的语气,墨笙歌和落雨雪两人,欣慰地对视一眼后,再同步地望着墨空若,等待墨空若对太后的答复。
听完太后的话后,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墨空若,等待墨空若的开口。
墨空若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这儿,挂不住面地轻咳一声,再缓缓地启声。
“皇额娘教训的是,儿子对此次事件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偏心,定会公公正正地还歌儿一个清白,还歌儿一个公道,儿子还请皇额娘放宽心。”
太后对此次事件如此重视,墨空若自然不敢给太后打马虎眼,只好郑重其事地将此事答应下来,派人去将事情查明。
春日宴的那场闹剧,不止太后和落雨雪两人起疑心,就连墨空若自己对那件事持有怀疑的态度。
或许墨空若在东窗事发的那天,对墨笙歌所有的怀疑,皆是无稽之谈。
正如落雨雪所说,墨笙歌贵为嫡出的长公主,是富察氏一族的嫡出表小姐,身为名门望族的后代,有什么理由去陷害庶出的公主们?墨笙歌还会有什么不满足的?
如此联想起来的话,墨笙歌对墨笙箫的怀疑不无道理,恰巧那时出事的人,正好是墨笙箫,而不是旁人。
墨笙歌用眼神告诉蕴竹,等会她会让蕴竹出面,指证墨笙箫的罪责,让蕴竹等会记得配合她。
蕴竹仿佛读懂了,墨笙歌眼神中给她传递的消息,用眼神坚定地回复墨笙歌,似乎是在和墨笙歌传达,她明白了墨笙歌传达给她的意思。
墨笙歌在得到蕴竹肯定的答复后,思索了好一阵后,终于才缓缓地开口,告诉墨空若,或许蕴竹会知道一些情况。
“父皇,儿臣倒想起一事,在儿臣身边伺候的蕴竹,曾在四皇妹的身边服侍过,说不定蕴竹会知晓一些,那日所发生的一切。”
墨笙歌的话音刚落,便朝身后的蕴竹使了一个眼神,让蕴竹向墨空若讲述,她在翊坤宫中所听到的一切。
蕴竹明白了墨笙歌眼神中的意思,连忙从墨笙歌的身边,走到大殿的中央,朝墨空若所在的方向跪了下去。
墨空若见蕴竹的如此阵仗,便猜想蕴竹定是知晓一些什么,否则这丫头绝不会冒着欺君之罪,跪在他的跟前。
或许墨空若是担心,蕴竹在他的面前有些许的紧张,便温和地同蕴竹说话,缓解蕴竹的紧张,让她实话实说。
蕴竹望了墨笙歌一眼后,刻意低头思索一阵,组织好自己的语言后,才向众人缓缓道来墨笙箫的歹毒。
“回皇上和太后娘娘的话,春日宴里的那场闹剧,的确是和硕公主亲自所谋划。和硕公主之所以策划那一场闹剧,是因为和硕公主想借此机会,要害我们公主失了清白。”
蕴竹一边向墨空若诉说着,墨笙箫的状况,一边挤抹出泪水,试图让墨空若相信她所说的这一切。
墨空若自然不是傻子,不是蕴竹对他说什么,他便会毫不犹豫地相信,蕴竹的口中对他所说的一切。
蕴竹如今是墨笙歌身边的侍女,难免不是受墨笙歌的指示,以此污蔑墨笙箫。
“蕴竹,你如今对朕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吗?你是否可知,你但凡有一句假话,可是欺君之罪,你想清楚了吗?”
墨空若虽是靠着先帝的保送,才在众皇子之中脱颖而出,登上这九五之尊的位置。
但每一任皇帝都有一个通病,那便是生性多疑,不会轻易地相信旁人所说的话。
墨笙歌和蕴竹已下定决心,要置墨笙箫于死地,没有达到她们的目的,蕴竹怎么可能会轻易地放弃呢?
只见蕴竹面不改色地向墨空若磕头后,振振有词且坚定地向墨空若说出,她的真实想法,以及事情的真相。
“奴婢不敢欺瞒皇上与太后娘娘,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若皇上不信奴婢的话,皇上可细细盘问曾在和硕公主身边伺候的宫女们。”
所有曾在墨笙箫的身边同蕴竹一样,伺候过的宫女们,见蕴竹如此胆大地,敢在墨空若的面前指责墨笙箫的不是时,属实给足了她们勇气。
她们纷纷走到大殿的中央,向墨空若跪下,替蕴竹作证,以此向墨空若证明,蕴竹所言句句属实,没有一句假话。
“皇上,奴婢们愿意替蕴竹姐姐作证,蕴竹姐姐所言,句句属实,没有半句谎言。皇上见和硕公主乖巧,实际上那只是表象。”
有些事情但凡撕开了一点口子,那么后面所发生的一切,便皆瞒不住了。
南宫悦和墨笙箫这对母女俩,自以为可以瞒天过海的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