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二虎缴下他手里的两连发后,聂勇身后还有几个手里拿着片片的兄弟,一下子懵了。
所谓的两连发,就是每次只能装进两颗花生米。
刚刚已经开了两枪,里面没有花生米了,但那玩意儿对人的威慑力太大。
看到贾二虎手里拿着两连发,没有人反应过来,里面已经没有了花生米,一下子愣在当场。
就这一下,贾二虎又飞扑过去,飞腿加铁拳,几个混混已经倒飞出去,不是口吐血雾,就是肋骨断裂。
几个出租车司机一看,这架势就算是有人上车,也不可能付车费的。
最后一辆出租车突然向后倒,然后从马路的另一边绕了过去。
中间的一辆出租车也开始向后倒。
最前面的一辆出租车,刚刚准备朝前开的时候,贾二虎突然拉开了后排座的车门,直接把聂勇拖了进去。
冷冷地说了一句:“朝前开!”
司机心想:完了,摊上大事了!
他现在已经不考虑车钱的问题,而是斗殴的双方上了他的车,刚刚还响起了火器声,这得吃多大的事呀?
事后警察要是调查,自己要是说了,这些家伙能放过自己吗?
要是不说,警察能放过自己吗?
不过他也算是老司机了,大概这种场面见多了,听到贾二虎说开车的时候,他都没有从内视镜里朝后看,直接点下油门朝前开去。
不看后面,意思是告诉贾二虎,我可没看到你的脸,不知道你是谁,回头要是出事了别找我。
贾二虎估计聂勇不可能只有火器里的两颗花生米,伸手一摸,果然又从他身上摸出了五颗,同时又从他身上摸到了一个钱包。
“停车!”
车子开出去了两个路口,看到路边有一条岔道,贾二虎让司机停车。
谢天谢地!
司机还担心贾二虎会让自己把车子开到远郊区,搞不好还会杀自己灭口,他甚至还琢磨着要不要中途跳车。
贾二虎让他停车,他赶紧停在了路边。
贾二虎从聂勇的钱包里,掏出100块钱往他身上一扔,司机没敢去接,也没敢拒绝。
他有一个宗旨,就是不和贾二虎打照面。
其实贾二虎在车下动手的时候,他已经看清楚了贾二虎的样子。
贾二虎拖着聂勇下车之后,司机赶紧把车开跑了。
KTV门前,本来是个比较容易招揽生意的地方,这一下,这个司机估计短时间内,不可能再去KTV门前拉客了。
贾二虎把聂勇拖到漆黑的角落,一只手捂住聂勇的嘴,一只脚踩着他的胸口,使劲一拧,聂勇发出沉闷的嚎叫声。
“记住,想痛痛快快的死去,对于你来说,都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情,明白吗?”
说这番话的时候,贾二虎的脚并没有停止拧动。
痛得聂勇“唔唔”直叫,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了出来,拼命地点着头,心想:这小子不是狠,而是毒呀!
“大头的家住什么地方?”
聂勇愣了一下,贾二虎脚下一使劲,聂勇痛的“唔唔”直叫,同时拼命点头。
贾二虎把手松开口,聂勇痛不欲生地说道:“至尊学府小区。”
“他老婆叫什么名字,在哪里上班?”
聂勇刚一犹豫,贾二虎再次捂住他的嘴,脚后跟在胸口一拧,聂勇又痛得惨叫不已。
聂勇崩溃了。
见过狠的,但没见过贾二虎这么狠毒的!
他几乎不给聂勇任何犹豫的时间,必须是脱口而出。
而且后面的许多问题,只要聂勇撒了谎,贾二虎也毫不犹豫地让他痛得肝肠寸断。
毕竟在翘嘴那里,贾二虎也知道了不少大头家的信息。
所以聂勇搞不明白,贾二虎究竟知道多少?
但他非常清楚,许多问题贾二虎是心知肚明的,就是为了试探自己。
没有办法,聂勇只能老老实实的把所知道的一切,甚至包括大头老婆方琳琳的电话号码,以及他们的女儿在哪个幼儿园上学,全部告诉了贾二虎。
贾二虎还问出,自己被打不久,大头就离开了。
涂军和肖婕还在KTV,估计他们俩晚上不会走。
涂军在三楼的办公室里有个套间,他们两个晚上会在那里睡。
贾二虎又问道:“另一个拿着两连发,指着我哥哥的,留着奔头的人是谁?”
“他就叫奔头,我在海城市打理大头的业务,他在县里帮大头办事。”
也就是说,聂勇和奔头,是大头的左膀右臂。
大头离开后,奔头也带着其他兄弟离开了,只有聂勇手下的兄弟,继续在KTV。
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后,贾二虎说道:“本想直接销了你的户,但老子从来不欺负丧失自卫能力,而且手无寸铁的人。
本来听说你也是条汉子,说不定将来我们还有机会成为哥们。
可你太不地道了,有种咱们单挑,或者约一个地方群殴都可以,但你们居然要挟我哥我嫂,而且在我无法反抗的时候,仗着你们人多,当着我哥我嫂的面羞辱我,你丫的就是小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