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同出手。 秦隽、陈至两人面前稍开,各自面对铜锤汉子和南信乡。 兄弟两人脚步同时垫起,一刀一剑同时直举眉间,秦隽是以刀代剑,两人都默契直刺向各自认定敌人。 两只后脚一提,和两只前脚一换,两身低身前跃,一左一右两招通明山庄凌氏外姓弟子堪称最强抢攻剑招“返真一步剑”攻去! 南信乡手持一口两尺短剑,横着一拉架住陈至第一击,随即看到陈至以“圆”偏离剑尖,再一“刺”袭来。 南信乡心感有趣,这可不是什么归真剑法,而是基础招式化来的无招之招。 南信乡再一剑要逼陈至改换剑路,搭上剑刃之时却感到另一股黏带之力,剑尖随即给陈至手中剑剑路带偏。 陈至再以“无微不至”威能直觉感到背后偷袭,回身交一剑后再出一剑刺伤身后偷袭者。 回过头来,南信乡已端正神色,陈至心知此人要出全力了。 另一边,铜锤汉子抡起手中大圆铜锤,秦隽的“返真一步剑”未敢硬捱随即撤去,汉子正想举过左肩直接砸去铜锤,又见一刀横逼过来,秦隽双手一握刀柄一压刀背显然还要往外变化一斩。 铜锤汉子赶紧提前砸下铜锤,要以巨力砸到刀身让眼前小子长刀脱手。 这一砸完全落到空处,一刀斩开横逼汉子双眼,汉子不得不飞退而躲。 “这是什么招?”铜锤汉子狼狈抽撤落地长柄铜锤,心里已经不免有些恼火。 “‘夏姬八斩法’的‘雄主好细腰’!”秦隽倒是乐意回答。 “‘瞎鸡’……你消遣老子!!!”铜锤汉子怒火骤起,运足功力再上前一战。 “你自己不够识货!!莫名其妙!!”秦隽也提刀继续要阻住这人前路。 两人都是汗显血色,身周蒸出淡红雾气,再拼到一处。 殿前所铺石板,随即给秦隽、铜锤汉子两人后足同时蹬裂。 此刻秦隽的表现实在地震惊了一个人,那人正是“落地雕”冯洞云。 冯洞云记忆里上一次栽在秦隽这个小子手里,是带了帮里另外五个兄弟把他擒了那次。那次之前,“锋芒不让”韦德为首的通明山庄威房弟子抓了落单的一个弟兄,喂尿羞辱之后是靠钱财赎回。 一伙儿六个山阴帮门人,本来是想擒住凌家小五爷凌泰民,结果发现拱卫得实在太密,而且离知风山太近,说不得出什么乱子。 结果秦隽正好敞着上身胸怀到山下其他铸场找匠师扯皮,说的还正是韦德一伙儿前一天给人喝尿的事,有“落地雕”在,擒住这小子并逃脱也是一下的事。 那一次,这小子是这么说的: “我呢,在别人面前嘴臭你们也是当然的事,你们想,我是哪个组织的人?” “当然是通明山庄啊。”冯洞云不解这小子为何作此反问。 “对嘛,你再想想,正常人是会上半身敞着跑来说人坏话吗?我得说这种人就白痴一样,我这么有没有像? 我又不是白痴嘛,对不对,那我为什么要像个白痴一样背地说你们坏话呢? 那当然是因为我是通明山庄的人,我跟着‘小老板’混,受人命令,敷衍了事。 欸,敷衍了事。这样你们懂了没有?” “可是昨天韦德让那个威房弟子撒尿给我喝,你也跟着叫好不是吗?”亲自受过屈辱的正好在六人之中,现身说法。 “我是为什么叫好,喝别人尿是很有勇气的一件事情,我钦佩你。 不信我问问看,你,看起来年纪最大的一个,你一眼看来也是人中龙凤当世豪杰啊,你敢喝我尿吗?” “我为什么要喝你的尿?”冯洞云怒问。 “你看,你不敢嘛!这位兄弟就敢,为什么呢?因为他知道这尿喝下去,是替你们山阴帮挡了羞辱,有这种兄弟在帮里,好事啊。 所以今天你们怎样对我,我不多说一个字,只要你们不杀我!” 冯洞云当时还清楚这是狡辩,气到笑出来,道:“我们没想杀你。” “那就好了!早点讲嘛!!打打杀杀,猴子才做这种事情,聪明人是想着流泪流汗也不流血嘛。 昨天韦德带人和你们打,为什么?他们想要钱财赔偿,他们为什么要钱财赔偿不是多伤你们几个人才好,就是你们山阴帮现在还比不上通明山庄的道理。” “什么道理?!”说到这里,冯洞云当时真起了好奇,山阴帮和通明山庄常有胜场,结果越打越弱,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事。 “因为打斗,是会出命留伤,这是笔钱财,算下来不合算。真正聪明的人懂得积少成多,力气是不用白不用的,打赢别人用掉力气,它也不是积累,你能不能跟上? 如果能跟上再想一下,索要赔偿要到的是钱财和力气不一样,是确确实实要到就有增长,所以聪明人呢,看利益是要看长远,积少成多对不对。” 当时冯洞云大点其头,认为这小子虽然油滑,说的确是有些该让帮主听听的道理。 秦隽续道:“通明山庄之所以越来越强呢,里面还有一层道理,既然有力量,又要保证积少成多越做越强,下手就应该找差不多或者弱的。 所以你看通明山庄是不是从来不去动‘四山两宗一府司’?打起来又伤,还是纯粹的消耗,这种事只有白痴在做嘛。 琅琊派就不一样了,琅琊派修道炼丹平时采买玉石,武力也弱,和通明山庄打起来胜场还不如你们。 结果就是他们每次打架也有钱财在身,输了丢掉买玉石的钱财,本来比你们还强,现在比你们还弱。” “而且他们采买玉石的那条路,我知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