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黄坚一死,扬州刺史黄现自没摇摆的理由。 简约听得有理,也拿定了主意,他不再强撑一躺睡下。 岭天龙也赶忙出去要暗中对他派中弟子做一些简单的吩咐,“剑毒梅香”孟舞风看出这几人中居然是和自己有旧识的秦隽做主,虽然觉得过去经历尴尬,也不肯走想和秦隽更加亲近。 于是孟舞风主动再谈当年之事,不断提到自己背叛师兄如今漂浪之下身不由己,想起过往觉得十分后悔。 秦隽则对他骂了两句,道:“事情你自己做出来的,搞到自己不像个人再来后悔,莫名其妙!!” “是,是。”孟舞风显得羞愧,借故说岭天龙有责看着他,他也不要离岭天龙太远比较好,也便出了帐子。 他一出帐子,这次轮到藏真心对秦隽嗔怪一句:“你又在心软!” “欸,你不要扭曲好不好,我哪里对他心软?莫名其妙!!” 藏真心则道:“这几个月下来我还不熟悉你?你口上凶,这姓孟的自己也看得出你有意帮他,出去时也带着笑意。 我只是想提醒你,‘各人有各业,没谁是谁爹’! 你来扬州路上听了陈至说‘玉萧竹剑’章凡白之事,想到你对章凡白其实没讨厌到那个份上,如今在把对章凡白命运的悲悯移情到多少有些经历相似的姓孟的身上,不是吗?” “欸?你这就是胡猜了,莫名其妙!!”秦隽只是不认,也说不出其他理由来。 藏真心则不依不饶:“每个人和别人命运都不尽相同,章凡白也许有可怜之处,这姓孟的却是比章凡白处境更好却自己一路把自己作成这样。 因为移情太过信任这种人,后面出了什么事你要怎么收场?” 秦隽已经听得不耐,道:“胡说八道!!你怎么就这么认定我一定因为移情同情起来这姓孟的? 就算发生什么,我到时候自己给自己收场就是了! 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这句话一出,藏真心也说自己要去收拾东西负气走了出去。 就连言笑酬也先是无奈摸了摸自己的大鼻子,复又转头向秦隽道:“藏姑娘是为你考虑,如此美人你要是还要辜负,不如让给我算了。” 说完,他笑笑也跟着出去,没说到自己去哪。 “大鼻子你……”秦隽想骂言笑酬,言笑酬走得却快,他只好自言自语:“一个两个都是莫名其妙!” 静下心来,秦隽却不免想到:难道自己真因为章凡白的遭遇移情,所以对孟舞风太过容易接纳了吗? 这件事情,他也打算留到后面再去问陈至主意算了。 仍是巡山的五个人,本来就因巡山一夜未歇,又带上孟舞风踏上回程的道路。 到了八月十四的早上这六人才回到“桃源乡地上天国”外围,他们回去时陈至正忙着面对另一个麻烦的事态。 “切利支丹”的余党借着一阵黑风从被围堵的情况下消失得无影无踪,陈至直到秦隽等人回来才从目击者口中理清发生了什么事。 而江南城对“闭眼太岁”陈至一举一动盯得颇紧,他几乎不干别的。 因为谶言所说的江麟儿发生危险的时间,已经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