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可这是毫无悬念的一战,三人本来以为会改剑相助的“奇兵”耿按琴如今出其不意,却是全力针对三人,耿按琴和陈至之后更有鱼贯而入的画屏门人后援,三人一身功夫尚未发挥五成便已经各自身中数剑。 陈至甚至不为东门天松绑,而是把他留给画屏门人,自己先走了出来。 他路上买的这身衣服已经浑身上下都是血迹,就连蒙眼的布条也给血打湿。 钱婆婆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这时才又回来,她捧给陈至一碗茶,陈至默默接在左手之中。 张梦铃、耿按琴这时也带人出来。 陈至突然对钱婆婆道:“你是名可怕的对手,可惜身无武功。” 钱婆婆咯咯地笑着摇头:“你们这些学武之人就是这样,凭着一身武功横着走动,认为自己高人一等。 所以老身的夫君在涝灾之后,也是这样因为讨治涝之资为江湖人所杀,他的死对你们这种江湖人来说连记忆的价值都无。” 说到这里,钱婆婆眼中放光,仿佛展望不存在的光景:“所以……老身才会想以不通武学之身,成为一只蝶门的蝴蝶……” 她的话就说到这儿,陈至的一剑已经划开她的喉咙。 “‘闭眼太岁’!!”张梦铃本来因为成功解救东门天而喜,此时突见此惊变,挺剑只想诘问陈至为何突然杀她近仆。 可一只手扯住她的肩膀,回头一看,是脸上带着让张梦铃不解的坚毅神情的“护铃双剑”耿按琴。 耿按琴道:“我会给掌门一个解释,让陈少侠休息吧。” 陈至没有多说,拖着踉跄的脚步真在画屏门众目之中走回自己屋子。 这个晚上,他的确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