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 但是即使如此,缕臂会中本来有个‘切利支丹’中擅长隐秘行动的真野段平,此人也是‘天草’什么鬼‘十人众’之一,虽然武功不高但是却凭着携带的异宝之助成功偷偷潜入百花谷众刀手愈病时的酒楼,要不是有意接触又碰巧撞上南宫寻常这个大盘子,他也不会被我们知道存在。 真到了万不得已,本来缕臂会应该也可以偷偷派出这个人联络‘切利支丹’,做不到,证明这个人也在不知道的地方被人做掉,没能接触到‘切利支丹’。” 言笑酬听得有理,眉头皱紧:“就是那股之前无人察觉的势力出手?” 秦隽点头:“恐怕正是如此。 这股势力之所以没有在之前露出任何马脚,只怕是因为从不主动涉及任何方面,只凭着扬州江湖形势变化才偷偷出手几次而已。 我老弟认为这股势力甚至没有亲自接触任何一方,就从风向中摸清了各方的想法,姓潘的想要扬州继续乱下去,他就顺水推舟。 别说露出他们的目的,就连动手做了什么也没任何一方查知,要不是我老弟梳理事情发展经过,察觉了真野段平可能已经不在人世的迹象,根本连一点线索都无。 我老弟说这方势力一定是少数且精锐,才能只露出这么少的破绽。 这一方出手既准,也无影无踪,更从任何一个方面都毫无任何利益可言,唯有这一点点迹象让他们的存在得以彰显。 如果这一方其实只有一个人在暗中行事,就真正可怕了。” “……莫名其妙。”这次轮到言笑酬借用秦隽的口头禅:“如果这方势力真的存在,又暗中相助潘籍,这不止是之前一败涂地,我们简直没有任何翻身余地可言。” 说到这里,秦隽明白言笑酬认识到事情严重,终于可以说完陈至吐露的最后一项事实:“所以我老弟他要赌这方也不是必须支持姓潘的,他要最后采取的就是只针对性潘的做法,不再着手解决扬州的混乱局势,只在‘一败涂地’的基础上拉着姓潘的一起两败俱伤。” 街上已经渐渐安静,秦隽就在这时吐露陈至的终极打算:“……陈至要借萍水连环寨的‘水月仰天’之会,除了找出江小问事的遗计之外,还要挑动很可能是缕臂会正在合作的玄牝门背后势力,‘太常’一寨的动向,同时联络起能让他找到灭度宗人手下落的助力者。 他要让扬州乱上加乱,让‘四山两宗一府司’中‘两宗’相斗,只余一宗。” 天色已经变浅,寒意本该退去,却好似全都凝聚在秦隽这简单的几句话里,因而更显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