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顾萱宜更委屈了,哽咽着道:“婆母也没有先前所见到的和善,嫁过去第二天她就给我立规矩,今日我一大早就起来,她还未起床,我就到她院子候着,侍奉她穿衣、洗漱、吃早饭,往后每日要晨昏定省。”
张氏虽心疼女儿,却也无从指摘,只因给新妇立规矩,让新妇每日晨昏定省,这是很多婆母都会做的事,任谁也指不出错处。
她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儿,只能安抚道:“萱宜,你就忍一忍,先顺着你婆母,你让她如意了,她自然不会为难你,这立规矩也就一两年,若你表现好,哄得她高兴,半年就行了。”
顾萱宜并没有被安抚到,心里更难受了,既委屈而又气恼道:“我嫁到他们家是做儿媳妇的,又不是做丫鬟的,明明就有丫鬟在,凭什么让我去做丫鬟该做的活侍候她?”
她说话间,眼泪汹涌而下,委屈得很:“祖母都没有对您和二婶、三婶立规矩呢,祖母还说这是丫鬟做的事情,不必你们做,可我婆母却让我做,我长那么大,都没做过这种侍候人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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