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子午这个内贼的带领下,有惊无险的一路来到子墓室,墓室里耸立着一块块大大小小的石屏,石屏上刻有字,大的石屏字多,小的字少。 “这些都是石匠根据朱友和提供的图字雕刻的,有各种药方,武学招式功法,甚至还有古棋、曲谱。”方子午领着几人在石屏间穿梭,我与和尚还好,反正看不懂石屏上都刻的啥,那小女娃倒是开心东看看西看看,对什么都感兴趣,可被方子午拉着没法停下脚步细看。 到了最里面一座石屏,方子午激动的抚摸着对小女娃道:“将这面石屏的字都解读一遍。” 我知道这就是正主,也看向小女娃,小女娃昂头看向石屏,夸张的叫道:“佛祖出世时曾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说:“天上地下唯我独尊。”这功法真狂,竟叫‘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 我到是不觉得什么,和尚脸色不好看,只从这功法名字就看出,这朱友和狼子野心,几乎要自认能与佛祖比肩,只是好奇心作怪,没有发作且听小女娃继续翻译。 “凡长生者,立天地间,不敬鬼神,不事法度,无先无后……存心于丹,哈阴阳气……呼之如日举,吸之如月含……”小女娃语速不快不慢,很快就念完了第一段,我们三人都在记忆琢磨,可我脑子笨,听了后面前面又忘了大半,可又舍不得不听后面的,只能强迫自己加紧记忆,听着记着就发现不对了。 我等武人练功就如吃饭睡觉一样平常,而这功法却像是有魔力,自动导引着我们开始修炼,不知不觉间痴痴迷迷,不到片刻便听见“扑通”一声,方子午载倒在地,我也不比他好多少,早已头昏眼花,只是往日硬功马步扎得好,下盘比他稳些,他刚倒我也没挺住靠到旁边的一座石屏上,没多久又是“扑通”一声,料是那和尚也倒了。 我靠在石屏上功法不再自动运行,体内的内息渐渐平复,刚才那些不适感慢慢消散,这才调整身体顺势靠坐在地上,心里惊惧异常,也不知道哪里不对。 歇息好一会,刚睁开眼就见和尚盘坐着“噗”的吐出一口血,一旁方子午也蠕动着爬起靠坐到石屏边。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眼中都心有余悸,都没想通为何会如此。和尚在我们三人中内力最高,结果反噬也最重,赶忙打坐调息平复翻腾的内力,我和方子午都在苦着脸思索问题出在哪。 “姓方的,你的毒药是叫‘断筋腐骨丸’么?”突然前面石屏从中传来小女娃的问话声。 方子午爬起摇摇晃晃依声寻去,不一会就听他激动问道:“这就是那解药方子么?” “是呀!”小女娃答道:“只要你依这方子就可以配出‘断筋腐骨丸’的解药。” “这,好,我……”方子午原先就因为解药快用尽,而心态失衡,如今获知解药药方,高兴之下已经语无伦次。 “外面机关众多,你不要乱跑!”压定心神的方子午提醒了一句。 “他们这是怎么了?”小女娃在方子午的带领下又回到我们待的地方,见我和和尚都坐在地上,问道。 “练功反噬,女娃,你不会没读对吧!”我到没这么想,只是平时大大咧咧惯了,顺嘴这么一说,哪知那女娃跳起老高,气嘟嘟道:“怎么可能,若说这天下还有人懂这文字,我信,可能比我精通的恐怕没有,除非里面那位能活过来。” 开始进来时被这些武功秘籍吸引,都没注意石屏后还有什么,走到后面一看才发现,后面一座石椅上坐着一个人,只是如今早已肉身干枯,缩小如小儿。 “这位就是那朱友和吗?”我问道,不是我疑心,就算那朱友和从小双腿残疾,身量也不应该如此之小。 “应该是他。”方子午说道:“当日能退入墓室没有小孩,你看这干尸身体匀称,不可能是侏儒,若不是朱友和本人,怎会出现在这里?” “你进入这陵寝不止一次了吧,难道没搞清楚这些?”我好奇这方子午先前说与朱家有大仇,看他杀人时手段毒辣,虽说是因为身中剧毒的原因,可这么久竟没破坏这里一丝一毫,加上他看这朱友和遗体的神情,看来还有不为人知的内幕。 方子午摇摇头,仿佛知我们所想,唏嘘道:“我与朱家恩怨在我将朱友珪弑父消息,传给他那些兄弟,让他们自相残杀后,就一笔勾销了。友和公子待我不薄,我不愿打扰到他,你们要求证请自便,这子墓设计也不是用来安葬朱温后代,只是以其最重要的东西替代,没有什么机关。” 小女娃听了跃跃欲试,我刚想制止她自己前去,就听到和尚说道:“小施主莫急,贫僧先查探一番。” 原来是和尚调息完毕也走到石屏后来,他先试探着在石椅周围看了一圈,见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才走近石椅细细观察那具干尸,好一会才招手让我们过去。 “你们看这衣服大小与干尸明显不合,推算时间才过去不到十年,普通尸体要么腐烂,也不会变成干尸,其中应有其他变故。”和尚说着他的推论。 “大师您看看他怀里还有没有其他东西?”小女娃指着干尸说道,就这会功夫,她已经查看过干尸衣袖,没找到东西。 和尚轻轻掀开干尸衣襟,从里取出一块锦帕,依稀有字迹。 这次到没有用那古文字,和尚展开一看,念道:“吾集天地灵物,练九极丹两丸,其一随功法进献父皇,珪伪诏未提,斩矫诏之人,率残部退入父皇陵寝,粮尽内斗,为防余众二心,自封室内,服丹运功,竟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