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蛊惑国主,试图离间我巫山与蜀国的关系,郑总令官为何不明鉴国主,却与那别有用心之人同流合污?” 巫蟒的质问代表他似乎还是不想与蜀国交恶,可惜他猜错了,还真没人蛊惑国主,但也确有外人给国主递了消息,说再不动手就永无机会了,所以国主才下定决心借巫蟒做寿的时间发动,在自己力劝下,才想先看能不能和平解决,如果巫蟒不识相那也只能来硬的,只是那外人是何人,有何用意郑鹤不清楚。 郑鹤叹了口气,道:“蟒供奉多说无益,还是做决定吧!” 巫蟒见状知道事无善了,看了看周围弟子,这些人一部分是这些年收养的孤儿,一部分是周边山寨的良家子弟,与蜀国交恶后也不知 有多少能跟随自己。 双袖一甩巫蟒傲然道:“就你们这几个人也想在我巫山撒野!” “当然不止。”郑鹤抬手,堂外部下发出信号,一阵阵喊杀声从山脚传来,堂上一些宾客脱下外袍露出里面的彩衣,另外一些真正来贺寿的江湖人没想到自己只是来凑个热闹,结果却撞上两只地头怪,龙蛇相斗,纷纷四下躲避,胆小的朝堂外跑,有些胆大还想看看自己是否也有机会一窥巫蟒武功心法,想趁乱溜进巫山要害之地。 那些本身是孤儿的弟子连忙向师父靠拢,一部分忠心的本地弟子也跟随前往,也有小部分不知所措留在当场,在两方人中间格外显眼。 被团团围在堂上的郑鹤也不慌乱,到是让巫蟒有几分另眼相看,知道他必是有所依仗,喊杀声越来越近,二弟巫蛟已经率一些弟子去阻挡了,看来必须尽快拿下姓郑的。 “哎呦!”“哎呦!”突然痛呼声想起,巫蟒身边弟子一个个倒下,没倒的也捂着腹部站立不稳,就连那些呆在原地的起二心弟子也没逃过。 巫蟒脸色沉凝,有人下毒可自己为何没事,说来巫山就是用毒的大行家,定是有人通敌在酒菜中下毒,巫蟒看得分明,中毒的都是陪客人的弟子,反倒是那些打杂的弟子没事,可那些宾客都吃了为何没事?看来这毒是专门针对我巫山的,估计是怕自己发现,没给他的酒菜里下。 事发突然,芙蓉堂已经扑了上来,许多弟子没法反抗一一被砍杀,巫蟒看得眼睛充血,好多都是他从娃娃就收养大的孩子,暴怒出手救下一些,可也难以顾得周全,加上郑鹤与那六名壮汉一起缠上他,顿时间堂上战况竟然是巫山一边倒的惨败。 过手几招后巫蟒就发现对手果然是有备而来,每每自己攻击一人,其它人便会将手搭在那人身上,合力抗击自己,尤其是哪个郑鹤,几乎一人就接下了自己七八成的攻击,七个人就像是以郑鹤为头,其它六人为身尾,这就有意思了,他们倒像是一条蛇在斗自己这只鹰。 芙蓉堂准备如此充分,料想二弟那也好不到哪去,巫蟒不敢拖延,打蛇打七寸,巫蟒招招向着郑鹤身后的那人去,作为郑鹤与六人的链接者,此人极为关键,郑鹤连忙护住,一边攻击巫蟒试图围魏救赵。可巫蟒是什么人,只要郑鹤身后六人不能将功力传到他身上,其攻击力对巫蟒来说不足为惧。 郑鹤越打越心惊,这巫蟒果然不好对付。从孟知祥开始巫蟒就一直是芙蓉堂的假想敌,这套合击阵势已是多年来想到的最好办法。当年孟知祥还在李克用帐下听用时,就知道“八目魔王”朱温内力悠长,极善久战,特征也很明显,打着打着面色赤红,那时候朱温李克用两人正联手对付黄巢,有一次作战久了突然朱温就不打了,后来探子多方打听才知道他竟然回营招来营妓泄火,才知道他功法特性和隐患,朱温李克用死后,孟知祥也在蜀地自立,没想到会再次见到朱温所用功法,而且是没有隐患的,所以一心想夺取到手。此次不止是买通巫山内应在酒菜中下药,这药本身无毒,可巫山弟子整日里与毒为伴,而且抬上来的玉雕里是镂空的,内藏一种无色无味的气体,放出后与吃下的药中合形成新的东西,就能催发巫山弟子本身的毒素,猛然爆发那些弟子根本压制不了。 交手极快,巫蟒攻其必救,郑鹤七人合击难成,突然郑鹤将搭在那人身上的手往前一送,那人没料到自己被放弃,还一心等着别人来救,反应不及被巫蟒一掌击在胸膛上,可郑鹤此时与其它五人已经调整过来,一个个双手抵在前面一人后背,功力层层传送到郑鹤身上,郑鹤口中大喝一声“呔!”,双掌直推,击在那个弃子身上,那个弃子前面中了巫蟒一掌,人已不清醒,但在郑鹤大喝下竟然挣扎着咬下舌头,双手死死扣住巫蟒手掌。 巫蟒不料这竟然是个死士,来不及震开被扣住的手,就觉巨力传来,心道不好,也只能催动内力相抗。 两股内力在那死士体内爆发冲突,那人声都没出就已经气绝了,胸膛两面凹陷,骨头节节粉碎。 巫蟒被推着连退两步,芙蓉堂这合击之法果然不一般,六人合力已经压制住自己,却不知芙蓉堂这么多年也就成功了这么七个,郑鹤也因献策有功升任总令官。“阴阳和合长生功”善久战,“独尊功”更是如此,芙蓉堂针对其特点最后决定一上来便以大力压制,不给对手拖时间的机会,只是合击功法不好找也不好练,这六人加上郑鹤都是同族兄弟,每人二三十年的功力,就算传导过程中损失五成,加起来也远超巫蟒。 郑鹤占得上风心中大喜,暗道此法果然管用,却不知正如暗中给孟昶消息那人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