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风飘扬。 “六姐,让我们一起去江陵城逛逛嘛!这船上待着多没意思。”那少女拉着女子撒娇。 “是啊,六姐你开恩,带上我们吧!”那少年也央求道。 “不行,这次到江陵就是办事,哪有时间瞎逛,兄弟们还等着我们买回的东西。”那女子一身红衣本极为喜庆,可却冷着脸一口拒绝。 少年一缩头不敢再求,可那少女却不死心,嘟着嘴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是不愿意的,毕竟那些东西是赵大哥送给你的,这次要变卖换急需的物资,你心里不痛快。” “胡说!”红衣女子一听,脸色变得撒白。 少女也知道说错话了,赶忙搂住女子不停认错,安慰道:“六姐别伤心,我错了!赵大哥都消失五六年了,你还放不下,师父和师兄们可担心了。” “我可不是舍不得,是他…”师妹不停道歉,女子那还能无动于衷,解释道:“他连个确切的名字都没有,一直说他叫赵二,将这么大笔财产给了我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让我怎么找?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六姐你别乱想,赵大哥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可能被什么事耽搁了,他教我的枪法如此不凡,以他的身手怎会有事!”少年连忙劝慰。 “是啊,你看武小弟如今都有个“索命枪”的绰号了,那赵大哥武功说不定高到没有敌手了。”少女也顺着话头劝。 “唉!”红衣女子叹了声气,可突然噗嗤一笑,再也装不下去了,乐道:“好了好了,就知道你们闲不住,逛逛就逛逛吧。” “好啊,六姐你诓我!”少女被戏弄那能依,上去就挠师姐咯吱窝。 “别挠,再闹我反悔啦!”红衣女子一边躲避一边取笑道:“师父让你们跟我出来,就是带你们历练的,你们还真傻!” “呵呵,六姐你不地道。”少年见允许他们上岸,也高兴起来,突然想到什么连忙劝少女别闹了。“七姐,赶紧准备准备。” 少女一听立马停手,一边跑向船舱一边高声吩咐道:“都给我打起精神,早到有赏。” “得了,七小姐吩咐哪敢怠慢。”水手们吩咐回应,加快了手下动作。 这边顾磊只是看他们像是江湖人士,所以才关注了几分,一不小心就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开始还想听听有什么江湖传闻,哪知都是些儿女情长,负心郎之类的东西,便不再关注,回头却见麻杆突然眼一横,手下加了劲,船“嗖”的窜了出去。 想了想顾磊不由莞尔一笑,这一路上都只有麻杆超别人的份,现在竟然有人敢超他的道,这麻杆哪能服气。 两船都开始提速争抢位置,谁先抢到航道,谁就能先入港。 战船上号子一响,八对大浆齐发力,声势立刻威武起来,霸气十足的向着航道冲去。 别看顾磊这条船人手不多,可在麻杆的掌控指挥下,升帆的升帆,划桨的划桨,货船灵活无比,借力江水暗流如一条飞鱼掠过江面,比之丝毫不落下风。 两船并驾齐驱互不相让,眼看若是都不退让,必将撞在一起,那么小许多的货船就会吃大亏,所以战船上的人倒是气定神闲,根本不信货船敢在最后一刻还不相让。 战船气势汹汹,麻杆却丝毫不慌,眼神中反而有几分不屑,几名操船的手下也对他信心无比,有条不紊的执行着他的命令,就连顾磊都提前几分兴趣,绕有兴趣的一边感受着身下货船的行进,一边听着麻杆的各种号令。 情况越来越紧张,远处一些船只发现这边的状况,都兴奋观望着谁能获胜。 几乎同时两船都抢入同一道水流,彼此之间的距离早已越过安全距离,激起的涌浪浪花四溅扑面,操船难度更大,稍有不慎就会撞在一起。 两强相遇勇者胜,眼看再不转向势必相撞,那时自家船小肯定要吃亏。麻杆猛的身子一挺,双手握杆,杆头向着横切过来的战船船身点去。 战船上站立的水手见状连忙持杆来挡,因为若被麻杆点实,便可借力将货船插到他们前方去,那时自然胜负分明。 可麻杆那是一般人,手中撑杆一抖,杆头连连点在对面水手的杆上,没点一人,一根杆落,货船上的下属齐声为自家船把头喝彩助威。 麻杆大发神威,那战船上主事之人自然,先前还准备回舱室的少女拎过一杆长枪,枪花一挽就向撑杆刺去。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少女手中长枪再长又能比得过麻杆手中撑杆?何况顾磊早已看出麻杆也是用枪高手。 不出几招,那少女就被逼得连连后退,从货船这方看不到人影。麻杆哈哈一笑,这便要借力远去,那料手中撑杆被人扯住,一挣无法挣脱。 原来刚才逼退了少女,那少年却扯下背后短枪扔了出来,那短枪枪身内有机括,枪头后连着一条铁链,死死缠住了撑杆杆头,刚才麻杆还占了家伙事长的好处,这会却因为撑杆太长,扯动难以发力,眼睁睁看着那少年拽着撑杆就是不让他借力。 这些说来话长,可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麻杆扯不动那短枪和它主人,急的冷汗刷的冒出来,自家这船肯定撞不过战船,自己身死是小,可少主还在船上,都怪自己一时意气之争,少主有个什么好歹,自己怕是万死难辞。 麻杆惶恐不安,握杆的手不由颤抖,人如虚脱一般。突觉后腰处一股暖流升起,消失的气力凭空回来,还在快速放大,此刻麻杆那还顾得上其它,左手紧握,右手一抖,内力随之一镇,撑杆那头剧烈抖动起来,那持枪少年把握不住,虎口几欲撕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