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不可同日而语,反倒引起丐帮上下不满。 “不敢当!还没请教贵人尊号?”王铁狮淡淡问道,虽不愿攀附权贵但也不欲得罪。 “这位是燕王殿下。”旁边有一人接口回答,训斥道:“见到殿下为何不跪?” 王铁狮抱拳鞠了一躬,道:“乡野草民,不知礼数,还请燕王殿下莫怪!” “算啦!汪壮士身手了得,何不投军报效国家?”李弘冀问道,他见汪铁狮打败黄天镖,这黄天镖曾用那招打败过许多好手,便想将其收归己用。 “丐帮之人皆为乞丐,全都是些失国失家之人,恐难堪用,多谢殿下好意。”王铁狮依旧不卑不亢道。 见王铁狮不知好歹,李弘冀没了再劝的兴致,他本就不喜欢临时招募这些江湖人士,这些人难知根底,一时收不了心,用起来不方便,这海河帮的地盘若不是正在他的属地内,打的交道多了,而往常运送军粮物资需用到他们出力,那何不为日日费力巴结,他这次也不会带上。 “那你求见所为何事?” “草民等急于过江,想请殿下放开关防。” “不行,这等军国大事不是儿戏,你说放开就放开!”何不为见机反对道,他在燕王面前失了面子,那会让丐帮如愿,而且他这话确实没法反驳。 若是往常,王铁狮也不会在此时强求过江,只是不知帮主焦固伤势能否拖延,如果这江防封锁一长,恐怕到时就神仙来了,也不顶用了了。 “救人如救火!还请殿下网开一面。”王铁狮没有放弃,身后丐帮众人亦齐声请求。 “聒噪!”何不为跳起道:“成何体统,丐帮莫非想造反不成?” 何不为这话太重,若再一味强求恐真被他扣上个造反的名头,王铁狮躬身不知该如何是好,正思附间,就听码头上挑夫纷纷扔下肩头货物,嚷道:“不干了,海河帮到我们江上抢买卖,不受他鸟气!” 原来江上到海口一线都是“江排帮”的地盘,那“海河帮”只是在海口和海岸线做生意,后来“海河帮”仗着帮主施冬青武功高强,每每沿江向上抢“江排帮”的地盘,后来丐帮帮主焦固正是因为此事才会参与调停,而那施冬青自视甚高,丝毫不将其它人放在眼里,焦固这才下场与之交手,苦战一日最后才险胜半招,经此一役施冬青就怎么露面,据说常年闭关修炼,以图一雪前耻,“海河帮”也退回原来的地方,这次借着官府的名义,竟将货船沿江而上开到了江陵,这让“江排帮”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眼见何不为又在刁难丐帮,于是暗中煽动控制的挑夫罢工,顿时码头喧闹起来。 何不为一听面如土色,怕什么来什么,生怕手下与“江排帮”发生冲突,若是误了此次军务,他一个小小的“海河帮”副帮主哪里担得起,慌忙中偷看李弘冀,李弘冀也坐不住了,虽然他身为李璟长子,可李璟继位时为了安定国内,将其弟李景遂封为皇太弟,而长子李弘冀则被远远发配到了扬州,此次押送军粮在此停留,为避嫌都只是在北岸停靠,事情闹大了难以善了。 此时随行李弘冀的只是一些亲随护卫,兵丁都在江中的粮船上,要弹压力有不殆,若要“海河帮”出力,可能会演化为两帮械斗,正为难间,身边一人道:“殿下,这军务误不得,然这关防也不可随意放松。”这人头戴儒巾,手摇羽扇,四十多岁,面相儒雅,只是一双眼睛太过清冷,眼神令人后背发凉,导致整个人不仅失了几分风雅,还凭白让人提防。 “哦,莫非先生有解决良策!”李弘冀喜道。 “江湖事江湖了,我看这位丐帮长老便有办法解决,想当年丐帮就能调停两帮纷争,今日应更不在话下。” “这…”李弘冀还有所犹豫,刚刚自己对丐帮爱搭不理,莫非现在转头求他。 “殿下,不如我们与丐帮赌斗一番,输赢都需为我们摆平骚乱,但只要赢了我们自然让他们过江,如何?”那文士道。 李弘冀听了点头想到,这样倒是不失为一个好办法,问道:“汪长老可愿赌否?” “殿下,怎么个赌法?”王铁狮不敢贸然答应。 李弘冀看向身边文士,那人摇了摇扇,道:“我们与你丐帮各出三人,三战两胜,刚才汪长老已比过一场,就算得一,再胜一场就算丐帮赢,如何?” 这条件一出,丐帮说什么也难以不应,可王铁狮心里却犯嘀咕,实在是条件太好,自己这方好手不多,李舵主已经受伤无法上场,剩下可堪一战的就只剩自己两个弟子鲍左鲍右,可对方开出这等条件莫非暗藏了高手,想到这便向李弘冀身后那几个“金吾卫”看去。 看来看去没有熟悉的,都面生的紧,越是这样,王铁狮越发不敢下决定。 “怎么,此等条件,丐帮也不敢么?”何不为嘲讽道。 “怎会不敢!比…”王铁狮怒气冲冲,脱口道,只是突然转而说道:“比,是要比的,只是我还有一个条件。” “还有条件…”何不为跳脚道,还没说完便被那文士制止,接着对汪铁狮说道:“但说无妨。” “赌约加上江中一艘船如何?” “不可!”何不为高声反对。江中大船装的都是此次征南楚的军粮,怎么可能拿来做赌,但凡有所差池,他的项上人头难保。 哪知那文士在李弘冀耳边说了几句,李弘冀竟点头答应下来。 “半船,答应就做数。”文士说道。 王铁狮回首看了一眼,转头答应下来。 走回人群,王铁狮不解问道:“几位是何高见?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