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像现在这样空空的。
轻轻屏口气,林霄函又收回目光看向马头钟。
然后他往后靠到椅背上,便就这么放懒地盯着马头钟上的指针看。
马头钟钟盖的下半截玻璃上印着三朵怒放的牡丹。
玻璃下面的摆锤有节奏地来回摆动,钟盘上的分针走过一格,又走过一格。
走过一大格是五分钟,三大格是一刻钟。
过了一刻钟又过了五分钟,院子大门外开始有学生背着书包进来,文静的就走去教室,调皮的就互踹互追互骂冲撞到教室。
学生陆陆续续都到了,分针在钟盘上又走过去一大格。
林霄函收回目光,轻轻吸口气站起身,拿起小铁锤出办公室。
他站到门外廊檐下的厚铁板前,举起锤子,重重地往铁板上敲预备铃。
心里则冷冷地想——她等会迟到一分钟,就找梁有田扣她一分钱!
结果他预备铃刚敲完,初夏从院子大门外进来了。
林霄函手握锤子:“……”
可以,没有手表都这么会掐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