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茶水晃动，并不抬头看柳章怀。
“阿怀，我不明白，你究竟为何如此厌恶月子媚，竟下如此重手。”
柳章怀不慌不慢：“大人在说什么我不懂。”
“此次月子媚入狱之事是你的手笔吧？我已叫人调查清楚。这消息是你的人透露给陛下的。虽然隐秘，可阿怀你我共事这么多年，别人不知道却瞒不过我。”
“我从未想过瞒大人。，柳章怀抬起头看着宋叶。眼神中似乎多了几分宋叶不明白的东西，好像一夜之间那个同自己谦卑有礼，一路扶持而来的家臣柳章怀，变了一副模样。
那由内而外的上位者的气质，似乎可以同自己比肩而立，甚至更甚。
“只是…”柳章怀开口，“我并非像大人所说的那般厌恶月子媚月姑娘。我只是单纯的，不想大人同月子媚在一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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