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去。
宋承俊喝问:“这是谁干的?”
那人瞥了一眼,没说话。
宋承俊在当地作威作福惯了,见这人不理睬他,怒火更炽,上前指着赵传薪:“问你话呢?这年头,到处都是刁民……嗷……”
话没说完,那男人便拗断了他的手指头。
仆从佣人和府上打手见状,露胳膊挽袖子上前想要捉拿这个大胆的贼人。
“这兵荒马乱的,正好让你生不如死!”
可那人连起身都欠奉,掏出温彻斯特1897,滑动滑块,扣动扳机。
轰。
两人被轰飞。
轰,轰,轰……
赵传薪打空子弹后,遍地哀嚎,鸭绿江畔,又多了一抹血色。
赵传薪叼着烟看着吓傻了的宋承俊:“依我看,对你们这个民族怀柔没什么卵用,一群贱皮子。”
说罢起身,薅住宋承俊头发:“带我去伱家,老子要抄家。”
宋承俊闻言心里一紧。
要是日军尚在还则罢了,可日军已经撤退,当地仅有派出所的韩国警察,此时也来不及叫。
手指头疼,但如果被抄家心里更疼。
他叫道:“休想,劝你放了我,不然有你好看的……”
赵传薪手指头在他脸颊划过,顿时皮肉翻卷,血流不止。
“啊……”宋承俊痛呼。
赵传薪手指头在他身上一下加一下的戳,戳的他强疮百孔,但血洞很浅,会流血,不致死。
宋承俊哪里受过这种罪?
“好好好,我带你去……”
赵传薪随宋承俊去他府上,宋府女眷见老爷带个陌生人回家,身上还到处流血,头发也被人薅着,不由得尖叫起来:“来人啊,将这贼子捉住……”
府上还有男丁,抄家伙奔赵传薪而来。
也有人匆匆跑出,去派出所报案了。
赵传薪掏出战神1907,单手握了扫射。
突突突突……
一圈人中弹身亡,女眷捂住了嘴,见那人脸上狰狞一笑。
突突突……
几个女眷体若筛糠,倒在血泊中。
宋承俊双目充血:“你,你为何杀她们……我与你不共戴天……”
“戴你麻痹。”
赵传薪枪口猛戳,怼进宋承俊眼眶里,扣动扳机。
突突突。
宋承俊脑袋稀巴烂。
星月开启扫描模式,同时告诉赵传薪:“我从你身体散发的化学信号,检测到你现在正处于不正常的精神状态。”
赵传薪没理会星月,径直去了宋承俊家中暗道,将金银珠宝尽皆裹挟了出门。
出门时,恰好碰上了匆匆赶来的韩国警察,他们歪戴着大檐帽,端着日本三十式步枪,气势汹汹的往府里冲去。
不能怪他们太积极,实在这宋府与日军交好,而此时韩国警察,已经沦为日本的狗腿子。
而且,宋承俊时常会拿钱打点当地官署,连带着他们警察也有份。
于公于私,他们都得积极些才对。
正好碰上了出来的赵传薪。
“站住,大胆贼人……”
砰砰砰……
莫辛纳甘转轮,赵传薪迅若闪电出手,一连六枪。
六个警察致死,甚至没看见赵传薪出枪。
他们临死前只看到了淡淡的硝烟。
赵传薪一下一下捅着莫辛纳甘,退下弹壳,重新装弹,对着吓傻了的报信人脑门就是一枪。
砰。
当赵传薪重新来到江边,发现韩国的百姓正在捡日军爆掉的装备。
他冷笑三声,发声器官喊:“不属于你们的,你们最好放下。”
百姓愕然抬头,看了一眼那人,见他穿着一件灰绿色衬衫,上面有很多口袋,袖子被撑的鼓鼓囊囊,挽起的袖口,小臂上青筋暴起,腕上戴着一块表和一串手链,手指头上戴着两枚戒指。
他中发向后梳着,脸上挂着墨镜,墨镜下是又黑又浓的胡子。
虽然吓人了些,但这些人还是不以为意的撇撇嘴。
有便宜不捡王八蛋。
这些日军爆掉的装备中,不但有枪有弹药,身上说不准还有烟酒和银钱。
赵传薪见他们不理会,呵呵一笑,掏出了星月1909。
塔塔塔塔……
轻机枪扫射。
“啊啊啊……”
正捡尸的韩国百姓瞬间死伤一大片,尖叫着四散奔逃。
赵传薪管他男女老少,不听话的全都死。
有逃走的,赵传薪也不追击,继续坐在石头上休息。
一上午的作战让他十分疲惫。
可没多久,有韩国百姓,扛着从日军尸体上缴获的枪支弹药联袂而来。
都是刚刚逃走的人,沾亲带故,听说有人逞凶杀害他们亲朋,想要回来找场子。
砰。
一发子弹在距离赵传薪七八米开外的地方,击中了地上的泥土,打出了一个小洞。
赵传薪起身都欠奉,拿出一把李恩菲尔德步枪,抬枪也不瞄准。
砰。
正中红心。
对面的二十余人见同伴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