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老板呢。”
乔弘琛忍不住笑。
别看夏清舒长的一直瘦瘦弱弱的模样,真出了事情,她反而能扛得住。
商场开业,一跃成为庆城的大事。
甚至很多别的市区的都慕名过来逛。
夏清舒算计了一下,光这段时间已经赚了不少钱了。
只要别自己作妖,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可庆城一共有三家商场。
这家新开的赚了钱,另外两家的生意肯定要大打折扣。
她预料到了他们可能会有动作。
只是没想到做的这么绝。
“谁这么恶心?”一大早,公司门口挤了一圈人,对着大门口指指点点。
之间门上被红色的油漆喷上了字。
各种各样的脏字儿,光是看都觉得恶心人。
“昨天下班还没有呢,肯定是趁着晚上来的。”有人说:“这不咬人膈应人。”
夏清舒倒是没什么反应。
如此“商战”她见的多了。
没有能耐,只能搞点小把戏。
“买点油漆回来重新涂掉就好了。”夏清舒说:“别影响路人。”
“老板,你咋一点都不生气啊?”
杜磊挠挠头。
他看着都生气了。
呸,真恶心!
“我再生气也不能去搞了他们。”
她笑道:“现在是谁干的我都不知道呢。”
“不过我觉得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今天我用油漆盖了,明天说不定还要来搞破坏呢。”
她活了两辈子,接触过不知道多少小人了。
肯定再来。
“那咋办?”他翻了个白眼:“就这样,咱们也没有理由把他们送监狱去。”
顶多就是被抓进看守所批评教育一下。
没劲。
“想整人还不简单。”夏清舒起身:“走,出去涂油漆去。”
她故意搞的阵仗大一点。
最好是让附近的人都知道她们在处理红字。
明明涂油漆只需要五六个人,她偏偏叫出去十几个。
半个公司出动。
对面的人一看,直接乐了。
“夏老板,你这是得罪谁了?”邻居揶揄:“骂的这么脏,哎呦呦。”
“做生意哪有不得罪人的。”她说:“还好只是写点字,涂掉就好了。”
“依我看,把人找到好好收拾收拾。”
很多做生意的人忌讳红字。
尤其是明晃晃的诅咒,看到心里很不舒服。
能够搞出这些的,不是圈内人,也是跟圈内有接触的。
不过她倒是不在乎。
当一个人拥有绝对实力的时候,啥诅咒也影响不到她。
“那
就算了,这些不算啥。”她故意道:“几个字而已,涂了就涂了好了。”
“你可真大度。”邻居伸出大拇指。
别看表面上说她是大度。
实际上没准在心里笑话她软绵绵好欺负。
这一套话术夏清舒不知道说了多少遍。
说的她自己都要信了。
涂个油漆愣是涂了一上午。
“老板,你真的就不在乎了?”杜磊问。
“嘘。”
下青蒿素用眼神指示他,回去再说。
几人一身油漆味,回了办公室。
“今天晚上都别走了。”她说:“找几个嘴巴严跑得快身体壮的工人留下来加班,我多给加班费。”
“咱们晚上还有需要加班的活?”助手疑惑。
“当然有,抓猪!”
夏清舒笑眯眯。
上午她说了那么久,就是为了把她“不在意”的消息放出去。
以那群小人的气性,一定忍不了。
今晚铁定要出来作妖的。
钓鱼打窝打了一天,该到了收网的时候了。
“那要是不来呢?”
杜磊弱弱举手提问。
“今天不来明天来,不差这点睡觉的时间。”
说干就干不含糊。
下班后,她指派人来到特定位置。
手里拿好了工具。
静等人来。
夜深了,躲在
板房后面的夏清舒看到一辆面包车停在门口。
随后从车上下来四个人。
“那娘们不见棺材不落泪。”
一个男声说:“到了明天,我倒是要看看她怎么哭!”
“我去,真来了……”
杜磊蹲在地上感叹。
老板不愧是老板,算计的真准。
一股粪臭味蔓延。
“好臭!”
他捂住鼻子,露出被恶心到的表情。
“不会是想涂粪吧?”助手被吓到了。
这可比油漆难弄。
搞不好要臭一个星期。
这谁能受得了。
一想到一段时间内要在粪臭的包围中上班,俩男人脸都绿了。
“啧,动手!”
夏清舒通过对讲机发令。
几名工人从暗处窜了出来。
把正要动手的四人死死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