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慎独不敢置信地看向慕芸泱:“你的意思是……”
但下一秒,他就浑身酥软地栽倒在地上。
意识,渐渐模糊……
闭上双眼前,他清楚地看见母亲越来越近,面带微笑地凑近了他。
?
“啊!!”
半夜,沈音音猛地从床上弹坐起身!
她刚刚做了个很可怕的噩梦。
可是一睁开眼,又完全不记得梦见了什么了。
心口跳的厉害,她用力捂住,大口大口喘气。
房门被打开。
灯亮了。
眼前的一切都变得真实而熟悉,帮助沈音音尽快脱离了噩梦带来的消极情绪。
惟妙第一时间冲了进来:“沈总,您怎么了?”
沈音音额头上都是汗,乌黑浓密的卷发略显凌乱,有一些还黏在脸颊两侧,看起来很狼狈。
沈音音望着惟妙,双手捂了下发烫的脸,努力镇定:“我没事,就是做噩梦了。”
惟妙望着她:“我给您倒点温水?”
沈音音点头:“好,麻烦你了。”
惟妙:“应该的。”
她转身出去,很快端着一杯温水过来。
沈音音喝完,看向她:“还没有乔慎独的消息吗?”
他这都消失了三天了。
按理说不应该啊。
即便是他母亲在什么保密的机构
治疗身体,信号屏蔽,但他肯定会知道大家都会担心他,想方设法传个消息回来。
尤其是他答应过小豌豆,等他确定了那边的情况,就会第一时间带着小豌豆去看望奶奶。
惟妙也叹了口气:“没有呢。我晚上还跟我哥聊天,他也不知道乔少去了哪里。不过我哥说,乔少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参加股东早会了,这个很不正常。不管发生认识,乔少对于工作从来没有懈怠过。我哥已经让人去查了,也许很快会有消息。”
沈音音的心,惶惶不定。
惟妙看她这样,微笑着:“沈总,您安心先睡,不管发生任何事,您还有小少爷呢!”
沈音音想到小豌豆,便安静地躺下。
只有自己照顾好自己,才有多余的能力去照顾好小豌豆。
惟妙帮她关了门。
自从跟着沈音音回来,惟妙就秉承贴身照顾沈音音的原则,睡在沈音音的套房客厅沙发上。
房间里只剩下沈音音一个人。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打开随身的包,从里面翻出一只紫檀木的镯子,戴在了手上。
大概是心理作用。
她心里渐渐安定,很快便进入梦乡。
然而,乔慎独就这样消失了整整十天,远在A市
的乔世儒不得不拖着年迈的身体,暂代董事长一职,替孙子镇守银河集团这座乔家打下了半个多世纪的江山。
乔世儒也难得地给沈音音打电话。
老人家态度非常诚恳:“音音,过去种种是我的不对。但是,万一慎独这次真的出了事,还请你把小豌豆的姓氏改成乔,或者让小豌豆将来的儿子姓乔,把我乔家的香火传承下去。我年轻的时候,作恶多端,老了也没做过什么好事,不断地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或许就是我的报应,让我这个老头子,活的反倒是最久的。”
沈音音听了乔世儒的话,吓得手心里都是汗。
“不,他不是去看他病重的妈妈了吗?怎么会出事呢?这不可能……”
“音音,慎独不是不负责任的人,他对于工作非常上心,对小豌豆也格外看重,你觉得他可能放下工作跟孩子这么多天不管不问?我觉得……他应该是出事了。”
乔世儒的坦诚相告,让沈音音倒吸一口凉气!
她心急如焚:“你怎么确定的呢?这才十天,万一他后面回来了呢?”
乔世儒:“音音啊,我是他的爷爷,我会希望他出事吗?他可是从出生起,就被我捧在手心里,一点点
呵护长大的命根子啊!”
他的声音越来越哽咽。
听着令人动容至极!
乔世儒又道:“如果他是被绑票,我们这么多天,谁也没有接到绑匪的电话。这只能说明,他母亲那个电话,以及后来的一切,都是对方有预谋地安排的,虽然我不清楚对方的目的,但是……我也必须为了小豌豆,多做打算!我乔家这一切不能后继无人啊!”
沈音音不相信乔慎独出事了。
她觉得,他或许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
但是他一定不会死,一定不会死!
乔世儒:“音音啊,现在,咱们俩一定要精诚团结!我镇守集团,你去查个彻底!我为什么这样说,是有根据的。慎独的父亲意外去世之后,慎独的叔叔忽然消失,人间蒸发,至今未回。”
乔世儒顿了顿,强忍着深深的绝望与痛苦道:“现在慎独也是这般,忽然就消失不见了。我想,他跟他叔叔一样,是不可能回来的了。”
沈音音:“……”
乔世儒:“当时,我悲痛欲绝,不遗余力追查,却始终没有查到。但是我的儿子,我的孙子,不能不明不白地没了吧?音音啊,我恳求你帮忙查一查,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