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们受宠若惊。
一番修整,由酒店派的保姆车负责接送前往附近各个景点。
乔慎独等人此行会在新加坡逗留十日。
而新加坡的景点相对比较集中,今明两天老师们自由活动,该打卡的地方基本上都能打卡。
两日后,老师们给小豌豆、飞飞上课。
而乔慎独等人便赴约进行各项应酬,有时候回来的晚了,便由苏忻跟阮姝陪着孩子们。
孩子们晚上的活动基本上就是复习当天所学、刷题巩固、预习新课这些,非常地乖巧。
然而,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
今年这么大的全球性商务峰会,唐逸居然没有来。
不仅是他没有来,聚多多也没有派任何代表前来。
反倒是白家人在大会堂门口撞见了祁御风。
祁御风的目光始终落在白澄依的身上。
而白澄依仅仅瞥了他一眼,便挪开了目光。
晚会过后。
回到酒店。
白澄依有些激动地握住了沈音音的手:“音音,我是真的,不爱他了。”
之前的纠结,煎熬,矛盾。
不过是因为对于未知的恐惧罢了。
怕自己再次面对他的时候会露馅儿,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可真的见了,知道了答
案,心里便彻底坦然了。
沈音音懂她的意思,回握住她的手:“恭喜!姐姐,你一定要幸福!”
能从不幸的爱情里挣扎出来,重获新生的女人,必然会重获幸福。
白澄依的心境非常辽阔:“我现在只想一门心思搞事业,或者出去旅行,对于感情我是半点兴趣都没有了。男人也就这样了,以前是我把爱情看得太重。可现在回头看,我能赚钱能养活自己能取悦自己,我何必找个男人来给自己添堵?男人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了。”
大家都听见白澄依的话了。
都打心眼里替白澄依开心。
唯独乔慎独,忽然拿过沈音音的手,不让白澄依牵了,还拉着沈音音护到了他的怀里。
沈音音费解地抬眸望着他。
白澄依,以及众人也纷纷疑惑。
就听乔慎独沉着脸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观,彼此尊重就好。我们音音是离不开我跟孩子们的,我对音音跟孩子们来说,也是非常有用的。”
他这般霸道的话语,惹得众人一愣。
白澄依没忍住,轻笑出声:“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把音音带偏,每个人的情况不同嘛!”
乔慎独面色依旧严肃
:“我不紧张。我跟音音又不会分开。”
他绷着一张脸,很紧张地说着自己不紧张。
这模样实在是好笑。
白定坤跟阮国华夫妇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沈音音也难为情地红了小脸。
唯有乔慎独,依旧那副死鸭子最硬的模样,仿佛不懂大家的笑点是什么,又好像,只要他不笑,最可笑的就不是他了。
晚上回到酒店。
白定坤把乔慎独夫妇叫到书房,复盘这几天的情况。
白定坤又道:“聚多多没派人来。”
他们在大会之前,受邀跟商务部领导见面吃饭,还提到了这件事。
对方表示,在新加坡的领土上,他们欢迎且会积极帮助商业伙伴达成心愿,所以如果唐逸真的在新加坡某处,他们愿意提供地址,并提供救回孩子的相关协助。
可现在,唐逸不露面,聚多多的人也不露面。
准备好的瓮中捉鳖,成了摆设。
沈音音神色凝重:“他戒备心很重,也很小心谨慎。”
白定坤:“之前慎独一直在打压聚多多的股价,最后被我阻止了。我觉得,唐逸这样的人,可能手里不仅仅只有一个聚多多,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将真正的底牌透露过
,所以打压其实是无效的。”
他这么分析,是有依据的。
前半生的不幸,造就了他的不安全感与多疑的性格。
这才会导致他狡兔三穴,在诸多地方都有地道、地宫,甚至连自己亲儿子都不肯提前透露。
这样的人,对于自己的后路都设有很多,又怎么可能在养活自己的事业上,遵循唯一性呢?
而且聚多多是这两年才起来的。
而华盛顿的地宫却是建立了很多年的,而且规模宏大、设备先进。
这不是随随便便砸点钱就能办到的。
白定坤左思右想,看向乔慎独夫妇:“我想到慎独之前追音音的时候了,他追的越紧,我们防范的越紧。后来慎独假装跟小姝订婚,也不来找音音了,我们也因此不设防了。”
沈音音秒懂:“大伯的意思是,让我们不要再找琰琰,也不要再对付聚多多了?”
白定坤点头:“你追的越紧,他藏得越深,这样只会使恶性循环。”
沈音音紧抿着唇,没说话。
琰琰是她亲生儿子,到现在丢了一个月了,半点消息都没有。
她怎么可能不着急、不去找?
乔慎独搂过她的肩:“好在琰琰肯定是安全的。我们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