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延做出一副伤心的模样,“娘子真的好狠的心,为夫方才给娘子解了心中困惑,娘子转头就把为夫抛弃了。”
柳小文红着脸推他,“你再说,你再这样说我可就不理你了!”
“那娘子就不要不理为夫。”李修延坐到她身边,揽着她把头轻轻靠在她肩上,“学习忙碌了一天有点累,但只要看到娘子所有的辛苦都值得。”
“我也是,只要看到你所有的劳累都不累。”柳小文红着脸说道。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才出去,李细妹天生就是个假小子,就这两天功夫已经跟傅玉打成了一团,傅玉这个小公子都快被她带偏了,学着爬门口那棵大树……
黄鹤棣把正在往树上爬的傅玉拎下来,拎着她的衣领冷笑着说道,“你表姐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不是让你这么造的,我看你是想背上的伤口开裂是吧,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傅玉感到背后一麻,手脚并用的落地,有几分尴尬,“表姐夫你回来了,我就是无聊玩玩……”
“那你还挺无聊,就不怕后背的伤撕裂。”柳小文无奈叹气,看了一眼李细妹,“你别教坏他!”
李细妹吐吐舌头,扮鬼脸,“我
又没有强迫他,是他要跟我爬的。”
柳小文满脸黑线。
要不是给傅玉的药泡过玉佩,他的伤能好的这么快,还爬树!
“你别得意忘形,到时候把伤口撕裂了可别来找我。”
傅玉不敢乱来,跟李细妹两人老老实实回家。
李细妹是个大.大咧咧的假小子,跟傅玉混熟之后,因为晚上突然降温,她怕傅玉这个小身板着凉,便邀请他晚上一起睡。
家里起的房子比较多,李细妹单独睡一个房间,虽然房间小,但比起跟他们挤在一块,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宽敞,而且也不用打地铺。
刚邀请完傅玉,就被冯玉梅一巴掌拍在脑门上,“你个死丫头在说些什么屁话,你是女孩子跟一个男孩子住在一块成何体统,要被人知道咱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李细妹挨了一巴掌不服气,嚷嚷着说道,“我们两个小孩有什么关系,你之前还不是让你外甥跟我几间房!”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那个外甥才七八岁,你跟他多大了,不可以一起睡。”冯玉梅骂骂咧咧几句,跑到葛慧萍面前说了几句。
葛慧萍一听自然也是不愿意,把李细妹拉到房间说了一顿。
“我告诉你小子别打什么歪主意,没地方睡就去柴房睡,脏成这样还想睡房间,给你一口饭吃就不错了。”
傅玉虽然知道冯玉梅的脾气,可这些话听到耳中还是让他觉得特别憋屈,气得就想走。
柳小文出来打圆场,“让大强继续跟着我们睡吧,他在我们房间打地铺,柴房放满的东西根本没地方睡人。”
冯玉梅哼了一声,这才作罢。
知道傅玉心里委屈,柳小文安慰一句,“别往心里去,晚上委屈你在地上打地铺,你跟细妹是不能睡一个房间的,你们都不小了,男女有别。”
“这个我晓得,我也没打算跟细妹睡一个房间,是细妹有点憨憨突然提出这个提议。”傅玉也吓了一跳,他可不敢跟小姑娘家睡一块。
“你知道就好。”
春末夏初,不应该出现夜晚突然降温这种情况,柳小文隐隐感觉有一丝不妙,夜晚并没有睡好,许久都没有睡过去。
李修延给她掖好被子,轻声说道,“别担心,天灾要来担心也没用。”
“相公你也感觉到了吧,这个时候突然降温,有点不太寻常。”
结合之前飞禽走兽躁动,越发让她感觉天灾似乎又要来了。
“嗯。”李修延点头让她的心揪起来了。
带着重重的心事好不容易睡着,夜里却是被外面的声响吵醒。
呼呼叫的风声吹得门窗砰砰作响,夹杂着冯玉梅叫骂的声音。
柳小文跟李修延同时争议,顿感到一股凉气从四面八方侵入。
柳小文快速起身披上外衣,走到窗边感觉外面呼呼炸响的风声,以及从窗户四周挤进来的凉气,如同冬日的寒风刺骨,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多。
“表姐,表姐夫,怎么了?”傅玉从睡梦中醒来,一开口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这才发觉周身特别冷。
“好冷啊……”傅玉哆嗦着裹紧身上的薄被子。
柳小文感受着冬日的烈烈寒风,迅速从空间掏出一床棉被给傅玉盖上,“你盖紧了别着凉,继续睡吧。”
傅玉感受着棉被带来的暖和,很快又睡着了,睡着之前他还在疑惑的想,刚才表姐是从哪里把给他抱出来的厚被子?
可惜实在是太困了,让他无暇细想。
柳小文刚想开门,就感觉到烈烈寒风吹进脖梗,冷得她连打了两个喷嚏,连忙关上门去柜里头拿厚衣服。
“下暴雪了,四月天下暴雪,百年第一次。”李修
延沉吟,目光阴沉,情绪复杂。
天灾比他料想的要来的早,来得更猛烈。
前世,第二次天灾开始是大干旱,可不像眼下这突如其来的大暴风雪,四五月的天冷的跟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