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向阳骑着驴慢悠悠地挪到京城门脚下,看着这波澜壮阔的大城门,她的心也飞了。
“终于到了京城,这次我一定要师长抱负,一定要为老百姓们出力!我一定会考好的!娘,我向你发过誓,等着我的喜讯!”
曾向阳自言自语一番,从驴子跳下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你可是我的老朋友,跟我经历过生死,走了这一遭路,等我高中一定要好好把你养着,绝对不亏待你这一路的陪伴。”
野驴嗷了一声,用头蹭了蹭她,倒是有些灵性。
曾向阳牵着驴往京城大门走去,突然路见前方出现了一大堆的官兵,向每个进城的马车查询。
但是到她跟前的时候就被直接放行了。
曾向阳感到很奇怪,忍不住问,“几位大人在查什么,为什么我不需要查?”
“不查你就应该感到高兴赶紧走,别多管闲事。”王大人办公的时候非常严肃,看着就尤为吓人。
曾向阳立马闭上嘴巴,牵着野驴快步往前走。
李修延看她一身风尘,突然下意识地喊住她,“请问你路上可有见过一家人,一位老妇人,一个年轻的夫人,以及三个十来岁的孩子,
再加上两个护送的镖师。”
“没有啊,这路上马车多着,好像没见过。”曾向阳摇了摇头,转身就走。
突然她停了下来,脑海中一闪而过恩公的身影。
位大人要找的可不就是她的恩公吗?!
她可是记得在大峡谷相遇的时候,恩公车上就有一位老妇人,还有三个十来岁的孩子,两位镖师,而她自己可不就是年轻的夫人。
这都对上号了!
“位大人,你要找的可是李小夫人!”曾向阳回过头朝李修延问。
李修延双眼一亮,“你见过?!”
“你是小夫人的什么人?”曾向阳又问道,她可不能置恩公于不义,要是眼前这个人是坏人,她绝对不会透露李小夫人的去向。
“我是她相公,请问我夫人现在在哪里,她原本前两日就该到了,可是到现在都还没有到京城,你是在什么地方遇见她的,可否详细说给我听。”李修延非常焦急,拉着曾向阳问。
曾向阳挠了挠头,慢吞吞地说,“我跟李小夫人见过两次,她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在通州城一次,最后一次就是在前往京城的条大峡谷里,遇到了山贼,好多好多的山贼拦着不让我们
过,但是因为夫人他们花了钱放行,我也好运地跟着过了。”
曾向阳说到这里,便又起了疑惑,“当时我们一块走,按理说夫人的马车要比我这头驴子要快很多,他们应该早就到了京城才对。”
曾向阳的话并没有任何结果,李修延有些泄气,抚了抚额头,“多谢,还未曾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曾向阳,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来拜访夫人的,以答谢夫人的救命之恩!”曾向阳说完跟她拜了拜别,牵着驴进了京城。
结果走了两道她又跑了回来,气喘吁吁的说,“有件事忘记说了,我在山坳处遇到了危险,里埋伏了一大批的山贼,当时我前头的两辆马车都被山贼拦下来人都被杀死了,当时我吓坏了骑着驴从旁边的小道上使劲跑,莫名其妙地躲过了山贼,一直走到了这里,李大人要是不放心不妨去山坳边看看。”
曾向阳对李修延很尊敬,她以为李修延是某位官员,毕竟她周围的人都是官兵,她甚至以为这位年轻的大人是京兆府尹的人。
李修延一阵想着自家娘子的事,没有及时跟曾向阳澄清自己并非什么大人。
她急急忙忙让
他们直奔山坳,甚至都来不及跟曾向阳道歉。
曾向阳并未曾觉得李修延不礼貌,反而心中也有些担心夫人,心里默念道,“娘您在天上好好保佑夫人,祈求她平安无事,她可是儿子的救命恩人啊,一定要保佑她!”
……
李修延带着四十余人前往山坳,他们刚走没多久,绕路而来的柳小文他们的马车就抵达了京城门口,正好跟他们错身而过。
柳小文还惦记着相公,直到看到京城门口,突然浑身一松两眼一黑就昏死了过去。
吓得沈春枝惊叫一声,“小文,你怎么了!”
还未等她查看,就听到柳小文缓慢而平稳地呼吸声,她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原来是睡过去了呀。”
其他人也都松了一口,就连赵堂主也笑道,“我就说嘛,她就是太过担心导致一直无法安然入睡,如今到了京城,心里没事就睡着了。”
把人送到京城门口的驿站,赵堂主两人的任务就完成了,也没做多停留,要了两匹马直接走人。
沈春枝硬是给赵堂主他们塞了满满一袋粮食,并且叮嘱他们,“你们回去的路上要小心,这条道不安全,你们绕路回去吧。”
“多谢大娘,你们也赶紧进城找个地方落脚,就此别过。”两人骑着马扬尘而去。
沈春枝看着已经睡熟的女儿,又看了看城门,亲自驾着马车进城。
因为柳小文睡过去,为了能让她安心,沈春枝直接进了最近的客栈,客栈因为设在大街入口,也是非常的昂贵。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