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洪溪京都,联军的主帅焦急地等待着叛军的进攻。
肖思远站在城墙上,迎风而立,凝视着远方的平原,心中既紧张又坚定,身后跟着一群玩家首脑。
天空渐渐昏暗下来,星星点点的夜空与熄灭的火把相映成趣。月亮升起,洒下柔和的光芒,照亮了石板铺就的街道和古老的建筑物。
脚下的大地静谧而坚实,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准备。远处的山岭依稀可见,犹如巍峨的壁垒,守护着京都的安宁。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寂静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但是,这么久了,特么的!到底人在哪啊——!”
刘明诚:“主帅大人,我带宝石联盟上出击吧!”
曾文:“我逐浪联盟请战!”
杨天翔:“我天骄联盟也请战!”
齐秦宇:“远哥,这么长时间了,要不让大家出去试试?”
肖思远:“我觉着行。”
“宝石、逐浪、天骄,带兵出战!”
刘明诚、曾文、杨天翔齐声呼应:“主帅英明,我等必将旗开得胜。”
军营中,三位盟主站在高处,望着士兵们整齐列队。
他们发表了鼓舞人心的演讲,提醒大家为何而战,为了完成任务,拿钱钱!并且一切损失都会复原,大家不会牺牲。
他们告诉士兵们这次出击是为了打破僵局,主动寻找胜利的机会。
士兵们听从主帅的命令,纷纷检查武器装备,调整阵型。
他们的面容坚毅,眼中闪烁着战斗的火焰。每一个人都明白,此刻的出击关乎胜利的机会,也关乎领主大人财路的安危。
三位盟主下令,士兵们齐步前进,沿着事先规划的路线向敌军可能隐藏的据点进发。
他们步履坚定,士气高昂,丝毫没有畏惧的迹象。
一共五万大军、其中三万士兵是三品。
此刻,各路叛军首脑接到了京都出兵的消息,他们面露一抹冷笑。这冷笑既带着嘲讽,又透露出一种自信和轻蔑。
他们在京都周围甚至内部,都安插有探子,只有太子洪溪阳,一心为国振兴,不搞党争。
对于他们来说,联军的行动只不过是螳臂挡车,自寻死路而已。
他们深知自己的势力和战略优势,对于所谓的联军主帅的期望并不给予任何重视。
他们或者坐在豪华的座椅上,或者站在高处俯视局势,面无表情地看着地图。
他们相信自己已经准备好迎接联军的挑战,并且能够将其轻易击溃。
二王子:“陈霄,看来京都坐不住了,他们居然主动出击,真是可笑啊。”
陈霄:“是啊,二殿下,他们似乎完全不明白自己的处境,竟然敢如此轻率地向我们发起进攻。”
二王子:“他们简直就是自找死路!以为我们会被他们的肤浅行动吓倒?呵,可笑至极!他们的愚蠢只会让我们更加轻松地将他们碾压在脚下。”
“我们已经联系了狂战王国,他们愿意出兵十万,助我登基。”
“想个办法把这伙人引到四弟或者五弟那。削弱他们的兵力。”
“先把四弟五弟收拾了,六弟不足为虑。”
“之后便是与大哥的决战!”
陈霄:“殿下英明。”
在战场上,二王子设置了一个据点。据点之中的守军显得薄弱不堪,他们缺乏足够的准备和坚守的意志。
刘明诚等人“睿智”洞察到了这个弱点,并迅速展开了进攻。
随着联军的冲锋,据点守军陷入了混乱和恐慌之中。守军的防线被轻松击溃,士兵们四散奔逃,试图保命。
联军毫不留情地追击,将他们一一击倒。
很快,联军占领了据点。
刘明诚等人洋溢着胜利的喜悦,沾沾自喜。
因为第一次与王爵王国作战,他们当中很多人甚至连王国都没建立,而这个据点的拔掉如此同轻而易举。
联军展现出“无与伦比”的士气和战斗力,让敌人感到了无法抵挡的压力。
胜利的火焰燃烧在刘明诚的心中,士兵们欢呼着庆祝。
一名士兵搜到信息,禀报刘明诚主将:“启禀将军,我等搜到信件往来,和一个令牌。”
说罢,士兵把东西呈了上来,刘明诚、曾文、杨天翔一同观摩。
信件当中描述着与四王子往来的讯息,可谓证据确凿,同时还暴露了四王子真实所在地。
而这个令牌更是假不了。
它由上等的金属打造,呈圆形,直径约为三寸左右。令牌的正面刻有精美的纹饰,展现出洪溪王国的繁荣与尊贵。
在令牌的中心,镶嵌着一颗宝石,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这颗宝石象征着王室的权力和高贵,其闪烁的色彩仿佛蕴含着整个王国的荣光。
令牌的边缘雕刻着精细的花纹和浮雕,错落有致地展示着洪溪王国的历史和传统。
每一个纹饰都由巧手工匠用心雕琢而成,细腻的工艺令人赞叹。
背面则印有王室的徽章和家族标志,象征着王室的血脉和世代相传的威望。
这些标志的图案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