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有人放盐,是用半把这个形容词来形容的,简直就是恐怖分子。
“爹,你看要不要加些水,大不了明日让郭年再去取水,加了那么多的盐巴,这野鸡是什么味道,我实在是不敢保证。”
郑祥默默得把水囊递给陈鱼,怎么说呢,他也不敢想象这野鸡是什么味道。
郭年有些委屈的做到卫泽寒身边,结果又被狗娃恶狠狠的盯着。
“他这是干什么,怎么这么凶狠的盯着我,你们看到清楚,我现在可没有对他做什么,也没有说什么。”
“你坐的离我远些,他就不会这样,他是误会你想要抢他的包袱。”
卫泽寒的解释,让郭年更加的委屈,怎么就要他离开,不能让狗娃带着包袱坐远一些,他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嘴上什么都不敢说,起身坐到对面郑祥的身边。
陈鱼把晾了一会的番薯挨个拿给几人,然后把最后一个分成两半,一半给狗娃
“狗娃吃的时候小心些,有些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