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哥好久不见,白树哥呢,他人呢?还有小泽他们人呢?大家都在吗?
白山哥你怎么不说话,是看到我太激动了吗?”
郭年拉着马走进院子就看到大家都在,郑祥也在。
“祥哥,你怎么来得比我还早些,对了那人我救下了,如今跟着奇哥正在寨子内做事。”
郭年说完后,才发现白山哥,白树哥眼里的吃惊以及小米对他的怒目而视。
不是小米这是几天没见就认不出他?不应该他看着挺聪明的,怎么能不认识他,难道只是看着聪明。
“小米,是我啊,郭年,你是不是不认识我,原来你就是看着聪明,实际也不聪明。
才几日没有见面,怎么就能把我给忘了,我还教过你打拳,你记不记得。”
郑祥头疼地看着郭年,这孩子一来就吵得不行,从进门开始那张嘴巴就没有歇下来。
白树从郭年手里接过马,他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个院子这么热闹,倒是有些不习惯。
“小年,你才多大,怎么就,怎么就长胡子,祥哥你给小年看看,他该不是得了什么病,才会这么显老,当初那个白玉娃娃一样的少年,怎么就能变成这个样子。”
白山痛心疾首地看着郭年属实不相信当初那个白玉般的小郎君会变成这个样子,这让他这几年的思念情何以堪。
郑祥嘴角一抽,指着郭年的胡须
“不是你教他的,没事出门的时候做些装扮,免得被人看出身份,他的胡须是假的。”
郭年不好意思的摸着头,挺起胸膛跟白山说道
“祥叔说的对,我都是依照白山哥你当初教的那样做的,我这个样子没有人能认的出来,做事可方便可方便。”
白山直接上手扯掉郭年脸上的胡须,他吃痛的发出叫喊
“白山哥,你轻一些,你这么大力我的脸等会都该破皮。”
胡须一扯,郭年就露出那张白白净净,斯斯文文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脸,白山看到这张脸长舒一口气。
还好,还好,这人长得还跟以前差不多,不对应该说张开了不少,跟小时候比较少了些稚气,多了几分少年气。
“贴上吧,我就看看你跟以前长得相不相似。”
白山把手里的胡须扔给郭年,就看到小米对郭年愤怒的眼神还是不曾减少,这下他都有些好奇,小米为什么这么生气。
“小米,你这是怎么了?这么生气做什么,是不是小年欺负过你,你跟我说,我来帮你教训他。”
白山的性子一向如此,没事的时候就想找些事情。
卫泽寒知道小米为什么会生气,这一晚上小米都在找机会想跟姐姐说要跟她一起睡,结果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想跟姐,还有祥说心里的想法,就被郭年给打断,他怎么能不生气。
“祥叔,年哥住哪里,这里就三张床,不如让小米回去跟姐姐睡,我们三个人挤一挤。”
卫泽寒这一次没有提他也跟着一起睡,既然都祥叔都说明他跟姐男女有别不该在跟以前一样,就不会因为没有床,而让他们再睡在一起。
“小泽说得对,今天晚上我们三人就挤挤。”
小米在听到他可以跟姐姐一起睡的时候就收起愤怒的眼神,甜甜的对着郭年喊
“年叔,我记得你,你教过我打拳,我还看到过你杀人。”
小米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话有哪里不对,郭年也没有意识到,他还沉浸在小米终于认识他的兴奋中。
“小年,你当着孩子的面做些什么?我们当初可不是这么教你的,你怎么能这么教小米。”
白山的指责,让郭年摸不着头脑,他哪里做得不对吗?为什么要这么说他。
“我干了什么了我,我什么都没干,杀人不是常见的事情,逃荒的路上每天死人,你都不知道四方城哪一段路,每隔几座山就有山匪。
那些山匪杀人才叫不眨眼,那些逃荒的人明明只要过四方城就能找到新的家乡,结果在那之前都成了山匪刀下的亡魂。
小米都看到过山匪杀人我这算什么。”
郭年越说越委屈,白山跟白树只知道有地方发生旱灾,有些地方有山匪,但是没有想到山匪能这么猖獗,肆意杀害百姓。
“岂有此理,难道官府就不曾派兵剿匪,就任由那些山匪滥杀无辜!”
白树很是痛心,那些逃荒的人当中或许就有边疆那些战士的家人,他们跟着主公守卫辰国的疆土,自己的家人却被山匪无情杀害,这算什么事。
“现在的朝廷是什么光景,难道你们不知,有这样的事情不算新鲜,我们能做的就是跟随主公,早日让这天下恢复太平。”
郑祥的话,让众人都很沉默,白树知道山匪未必就是山匪,那些人很有可能是官府的人,杀逃荒的人不过是怕人发现朝廷派来赈灾的银子,根本就没有进到百姓的口袋。
眼看他们越说脸越严肃,气愤也越来越是悲愤,陈鱼觉得她应该说些什么,来缓和缓和气氛。
只是没有等她开口缓和气氛,郭年的肚子就发出呐喊
“家里还有剩饭剩菜,你讲究着吃些,白树叔你帮忙挑些水,我烧水给年叔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