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谁也不服谁,互相看着对方,应该说是互相瞪着对方。
秦烨实在是想不通,她到底在想什么。
“你”
“你先睡,我先做做准备,行不行。”
准备,她做什么准备,秦烨被她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她有什么好做准备的。
难道是因为紧张,仔细看她的样子好像的确是在紧张。
“行,本王等。”
陈鱼计算在药效发作的时间,一直站在那里等九王爷昏睡过去,就在她觉得差不多的时候,被人一把拉倒。
倒在被子上的她,眼里满是惊慌,这,这跟她想的不一样,难不成是药效不够,还是时间不够。
不等她细想,九王爷就开始解扣子。
“奴婢,还”
陈鱼想说她还没有准备好,但是秦烨哪里会听她的解释,直接堵住她的嘴巴,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这一次跟其他两次不一样,他在撬开她的嘴。
他从哪里知道的这些,明明上一次他还不会。
就在陈鱼慌乱的时候,趴在她身上的人突然昏睡过去,这让她长舒一口气。
不是这人有病吧,没事抱着她做什么,她要走。
陈鱼试来试去,都没有掰开秦烨的手,反而被他抱得更紧。
怕把人吵醒,她只能一次一次地尝试,完全把香囊的事情忘在脑后。
秦烨是听到有人的说话声才醒来,他睁开眼睛,就是一脸烦躁,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天还不曾亮。
“小泽,别闹。”
四个字他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心里的嫉妒在这一刻达到巅峰。
小泽,他调查过她的弟弟叫郑清,不叫什么小泽,倒是镇北侯的儿子名叫卫泽寒。
看来她叫的是他的名字,秦烨掰过陈鱼的脸,申请复杂的看着她。
陈鱼正在做梦,梦里她还跟以前一样在逃荒,跟卫泽寒还有小米躺在破旧的木板床上面。
小米跟卫泽寒二人在打闹,怕床榻的陈鱼,只能提醒他别闹。
“小泽,你”
疼,陈鱼睡梦中疼醒,她的手腕好疼。
睁开眼睛她就看到一脸怒火的秦烨。
“小泽,在本王的床上想别的男人,莫非当本王是死的。”
这人再说什么,她跟卫泽寒怎么可能是那样的关系,他疯了不成,在他眼里她就是那样的人,满脑子都是男欢女爱的人。
“王爷你要是这么想,奴婢纵使解释你也不会信。”
这一句话,仿佛在点燃秦烨心里的怒火一般,跟个野兽一样的扑向她。
闷哼一声,秦烨捂着左臂起身,鲜血从他的手指缝中流出。
而陈鱼气喘吁吁地坐在床头,手里拿着刚从头发中拔下的银簪,这枚簪子当日扎过柳叶。
“你就这么不愿。”
“王爷不觉得多此一问吗,我说的很清楚,我要当个人,你把我当什么,工具,暖床的工具。
也对,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暖床的工具,不然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大约是陈鱼眼中的神色太过落寞,又太过自嘲跟失落。
这让秦烨开始慌张,总觉得不解释清楚,他们之间就会离的更远。
“不是,本王没有这么想,暖床的工具王府多的是,本王一声令下,多的是人躺在本王的床上。”
“不一样,他们不是卫国人,不是郑祥的义女,王爷对我不同不就是因为这个身份。”
都已经刺伤九王爷,陈鱼也不打算在装什么,她现在已经想到最坏的结局是什么,大不了就是死。
她会这么简单就承认,会在这个时候承认身份,承认她是郑祥的义女小鱼,是秦烨没有料到。
他不能否认她的话,刚开始他的确是冲着这层身份,想要做些什么,特别是卫如风称帝后。
但是现在不完全是那样,秦烨刚想要开口解释,就听到她继续说话。
“卫泽寒,卫国皇帝卫如风之子,今年十岁,呵,,王爷居然会认为我跟他之间有什么,未免也太过荒谬。
但凡王爷听我一句解释,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陈鱼说完就拿着银簪对准喉咙,眼里的决绝,让秦烨震惊。
尽管他第一时间上去抢夺,她的动作还是太快,银簪虽然没有捅破喉咙,但是它在争夺中划破陈鱼的手臂。
秦烨夺过银簪扔到地上,看着她手臂上的伤口,呵斥。
“你疯了不成,师叔就是如此教导你,把生命当做儿戏,是,本王的确因为嫉妒没能在第一时间听你解释。
但是你呢,你就没错,动不动就跟刺猬似得,本王想靠近就被扎一手。”
陈鱼低着头不说话,其实心里已经在庆幸,还好没死成,不然白白浪费她穿越的机会,她还要回卫国,找小米爹爹。
“王爷,发生什么事情。”
这么大的动静,桂皮当然不能再装睡,她一走进里间就看到地上带血的银簪,以及王爷受伤的左手后臂,还有陈鱼受伤的左手前臂。
“别叫,去找白虎拿些止血药,本王没事。”
桂皮会更受信任的原因,是在于她听话,只听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