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谢岁的脸,倒真像新婚初夜的毛头小子。他俯身亲下时,谢岁略略一挡,他向后倒在床榻里,半支着身子,一脚抵在裴珩腿间,“想成亲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我想给你个惊喜。”裴珩目光中似有忍耐,但依旧平静,“他们都说你这样会很感动,但看样子好像并没有。”
谢岁倒没有不高兴,他只是凡事喜欢有商有量的来,初时被绑真的有吓一跳,知道是成亲后也就随他去了。
他奔波数日,本来疲惫,只是往床上撞,虽然身下的花生桂圆硌的慌,但他的王爷穿喜服的样子,着实耀眼。
同他一对的红袍玉冠,脸上醉意有三分,便显得眉眼朦胧,被他踩住时更有种湿漉漉的可怜感,倒像是他在欺负人似的。
谢岁解开衣带,抽出腰绳,对着裴珩勾勾手,示意对方将手腕伸过来,他笑得极坏,声音却极软,“珩哥哥,闭眼,我们今天来点不一样的。”
他每次喊珩哥哥,都没好事。
但裴珩还是认命的伸出双手,任由谢岁将他的手腕束缚,绑在床头,眼睛也被蒙上,失去视线后,谢岁在他身上……作乱。
全然的主动,能够听见谢岁愉悦的喘息,细长冰凉的手指落在他胸口,挑动,长发落在他腰上,猫抓似的痒。
可惜,看不见。
裴珩仰着头,心想,还好,还有十几日,他可以让谢岁坐他身上扭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