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灼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他低头和江浔仙对上了视线。
她很调皮,察觉到了顾宴灼的视线后,又用牙齿轻轻地在顾宴灼的手指上咬了两下,眼中带着戏谑。
江浔仙在调戏顾宴灼,用这种有些轻佻的方式。
“胡……胡闹!”
长到现在还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的顾宴灼,脸直接红了起来,甚至那抹红晕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最后蔓延过了他的脖颈。
这让江浔仙的心中生出了一丝得意,这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顾宴灼。
她又伸出舌尖,在顾宴灼的手指上轻轻舔了一下。
“!!!”
那一刻,顾宴灼整个人受到了刺激,从石凳子上面跳了起来。
“啊?”江浔仙被顾宴灼过于激烈的动作给吓到了,她的身体微微往后倾斜了一下,看着顾宴灼,道:“我就舔了一下,剩下的事情什么都没有做。”
“你还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顾宴灼伸出手,指着江浔仙,但是这只手就是江浔仙刚才……
意识到这件事情之后,他飞快地把手给收了回来,脸已经彻底红了。
洛子鹤和林思瑶也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顾宴灼,纷纷有些好奇,原来高冷如顾宴灼,脸上也会出现这种神情啊?
真的是好神奇。
江浔仙单手撑着下巴,看着顾宴灼,唇角带着笑意说:“怎么回事啊,我们阿灼几天不见,已经这么拉了么?”
“但是阿灼啊,你想一想,”江浔仙继续说:“当时在我这院子的大门口,你是怎么把我给抵到墙上的,当时那么大胆的你都不害羞,现在却害羞了,怎么回事啊。”
“我,我……”
顾宴灼的身体在颤抖,可怜他这个小处男了,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
看着江浔仙唇角边得意的笑容,顾宴灼内心又是羞愤又是觉得气急。
虽然以前他也在江浔仙面前失态过,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完全不一样!
两个人都互相喜欢着对方,顾宴灼不喜欢这么一惊一乍的自己,不就是“一不小心”咬到了他的手指么?
这有什么可害羞的!
越是这样想,他脸上的红晕就越是严重。
洛子鹤这个专门拆他后台的臭东西,还凑到林思瑶身旁,笑着说:“你快点看,阿灼他脸红了。”
“我看见了!”林思瑶重重点头,“我看见顾师兄他脸红了!这放在以前,根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洛子鹤啧啧称奇,学着江浔仙刚才的模样,开口道:“你看看我们阿灼,真的是缺乏这方面的经验呢,这可怎么办啊。”
顾宴灼的胸口小幅度的起伏,他看着洛子鹤脸上得意的表情,还有江浔仙嘴角的笑容,和正在吃瓜看戏的林思瑶,最后还有一个站在门口无聊中的林思远……
直接一甩袖子,什么话都没说,气呼呼地走了。
看着顾宴灼的背影,江浔仙心中咯噔了一声,“你们看看,他生气了,他急了。”
“确实,”洛子鹤配合,“那没办法,生气的阿灼可是很难哄了,就拜托你了,江师妹。”
“哈?”江浔仙笑不出来了,“这可是我们一起犯的罪!你现在竟然要我一个人承担?”
“不是,”洛子鹤摇头,“我说的难哄,意思是顾宴灼在面对我的时候,非常难哄,可是如果目标是你的话,情况就不一样了。”
“这样啊,”江浔仙又能笑出来了,“那我该怎么哄?”
“江师姐!”林思瑶主动申请出战,开始给江浔仙想点子,“你直接找到顾师兄,然后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亲一下就行了!”
“嗯?”江浔仙懵逼,这个是什么哄人的方法?
林思瑶嘿嘿一笑,脸上的表情看起来非常镇定,并且胸有成竹,“你相信我,只要你亲顾师兄一下,你们两个人刚才的所有恩怨情仇全部都会变成泡沫。”
亲一下?
光是亲一下的话,效果这么好?
洛子鹤看戏不嫌弃热闹大,跟着附和说:“没错,我同意林师妹说的话,只要你亲阿灼一下,你们两个人之间什么困难都没有了。”
“这样么?”江浔仙在心中想了一下,好像确实可以这么尝试。
江浔仙迅速将顾宴灼给自己买的早餐给吃掉,然后从石凳子上站了起来,在四周环绕了一圈。
“也不知道顾宴灼跑哪里去了。”
她挠头,有些疑惑地四周看了看,顾宴灼每次生闷气的时候,都会一个人跑到那个地方最高的建筑物上。
在天命宗的时候,顾宴灼就非常喜欢那棵巨大的凤栖树,只要是花灯节到了,他就会跑到凤栖树上睡觉,或者静静地看着天命宗的天空上那些一盏又一盏升起来的花灯。
江浔仙在脑海里面想了一下,江家这里最大的建筑物是什么呢?
她的脑子非常好用,只要是见过一次的地方,都能将地理位置给记住。
很快,江浔仙就找到了顾宴灼可能待的地方。
“我去哄顾宴灼了啊!”
江浔仙跟众人道别,然后朝脑海中想的地方跑去。
要说这片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