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宁看了一眼,兴致勃勃的道,“我敢打赌,她现在一定是个富婆。”
“谭老师。”
燕温礼貌的打了声招呼,然后看向那一堆的宝贝,笑着道,“谭浮的收获不小,恭喜了。”
即便他不再是谭浮的辅导员,他也是谭浮的学长。
没错。
这货保研保到了星宫。
所以身份敏感,依旧在第一军跟第三军之间不要命的徘徊。
现在看到星宫一下子进账这么多,代管了这么多年星宫财务的他颇感欣慰。
太好了,终于有钱了。
他的教室是不是可以安排上了?
想到这儿的燕温擦把心酸的汗水,说来惭愧,保研到星宫至今,他连一间专属的教室都没有,全靠他勤奋的挖土自学。
就连宿舍,都是他自己出钱盖的。
现在有了资金,先不管宿舍,他的教室是不是可以合理的安排上了?总不能让他一直去S大蹭课吧?
他这话一落下,第三军在嗑瓜子的长辈看向了他。
他想得很好,现实却异常的残酷。
“你想啥呢?”江悦惊讶的看着他,“这收获是谭谭自己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该穷还是得穷。”
燕温:“……”
哦,不好意思,他忘了那家伙已经销了军籍。
现在已经不隶属第三军了。
谭宁看着他,语重心长的道,“我知道你有一颗暴富的心,但我们是穷酸的命,有钱?这辈子是不可能有钱的!你要勇于接受自己的贫穷。”
燕温:“……”
燕温:“可是贫穷的不是我。”
被虾仁猪心的第三军:“……”
他们不说话了,目光默默放到了那冰箱子上。
对不起,穷的是他们。
他们在那边笑嘻嘻,其余人在数自己的袋子。
鉴于局面太乱,明教只好将冰雕里的人放出来,让他们滚去拿他们的袋子。
因为要分三成出来,所以大家都在紧张的挑拣。
三成是数量,不是价值。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想挑出价值最小的东西出来。
谭浮这边也在挑。
她看了眼那个长方形的冰箱子,不说话。
她不说话,箱子里的白团团抖了抖,抱着骷髅的身体,哭唧唧的道,“主人,你的后辈有人欺负我呜呜呜……”
时间回到秘境没有炸毁之前。
白团团看着已经开始被挤压成灰尘的山,心里着急,“喂,你这个后辈怎么回事,快出去啊,秘境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你管那些破东西干什么!”
那个女孩淡淡的看了它一眼,对它的着急充耳不闻,依旧在淡定的传送箱子出去。
“别急……”
白团团又耐心的等待了一会儿,却依旧不见她出去,这下子,它是真的慌了,“你个蠢货,快出去!秘境要塌了!你还在等什么!”
这话一说出口,白团团就敏锐注意到了不对劲儿。
那个原本看见宝贝就扬着笑脸的女孩,现在收敛的笑意,一双眸子冷漠无比,气场一瞬间就变了。
一股危险到极致的气息疯狂在空气中蔓延。
她看向它,淡淡的说道,“我就是在等秘境塌。”
它一怔,“你在说什么……”
还没有等它想出个所以然,无数的透明的丝线从四处蔓延,她站到了秘境的门口。
只需要轻轻一跃,她就能成功的离开秘境。
看到这一幕,白团团脑子嗡的一响。
她是故意的。
故意等着秘境塌。
目的,就是为了留下它。
回想经历过的一幕幕,白团团只觉得它的光都要吓散不少。
从它现身,到它表明身份。
她从来都没有信过它。
也是,一个几百年前的角色突然出现在你面前,还自称是你祖宗,无凭无据,她凭什么信它?
它看到了她傻的一面,却没有留心她精明的一面。
而她也乐得在它面前维持这样傻白甜的性格。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它的存在可疑,所以试探又试探。
也就是那一次次的冰雕。
她试了一次,又一次。
确定不是它的对手之后,果断的认怂。
等到得出它不会杀她的信号之后,以贫穷为由让它带去找宝贝,一步一步的试探它的底线。
它掉以轻心的时候,主动权就已经到了那个女孩手里。
她找到了它的弱点,不再畏惧它的实力。
白团团看着自己身上的丝线,心情很复杂。
它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
欣慰之中带着一些委屈。
复杂得一批。
它欲哭无泪,“我真的是你祖宗!”
谭浮叹了口气,“我不信。”
“月宫的宫训,夜黑风高,斩草除根,哪怕有一丝丝的怀疑,都不能留有隐患。”
白团团看着恐怖的压力越来越近,怒了,“你个不肖子孙,月宫的宫训明明就是拿人不手短,吃人不嘴软,这美好的宫训到你这里就变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