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任阑珊他们并没有回去,而是她出钱买了几碗米线,大家还都挺喜欢。
林姐咂吧着嘴:“珊啊,这米线还挺好吃,咱任记要不要也卖着试试?”
“高汤好说,主要是得有米线吧?”刘姐用帕子擦着额头因喝热汤热出的汗,“那老板说这是啥桥米线?云南特产。”
“过桥米线。”任阑珊喝完最后一口汤,老板还算实在,汤用的是真鸡汤,味道挺好的,“回头我看看,尽量安排上。”
不算难,用鸡吊高汤,加上芝麻酱辣椒油,再撒点虾米青菜,调好味就成。
至于米线,她可以回现世去买。
下午没啥表演,人流量少了点,但她们的生意一样好,上午已经打开知名度,不到四点,所有东西都买完,直接收摊。
任阑珊开车回来时,店铺里陆续还有客人来吃饭,是陆杉在厨房忙活,陈星若他们也是才吃上午饭,看到任阑珊她们,招呼她们一起吃。
可见,今天是真的忙。
忙是好事,意味着生意好。
忙活一整天,大家都累,八点多时任阑珊见没客人,就决定提前收档。
她用计算器算着今天的收入,摆摊净收入一百五十一块八毛,服装店净收入九百零四,私房菜馆净收入一千三百九十一块整。
明天,她得给每个人一个大红包。
翌日,人流量大明显减少,不过仍是比平常多,都是拿着代金券来消费的。
对此,任阑珊甚为满意。
顺势推出了会员卡,存五块送四毛,存十块送一块,存五十送六块,而且会员可以享受九八折优惠。
来拿午饭的于欣妍,看的是目瞪口呆,回去后,忍不住给她男人提议,“不然,咱们也弄个会员?我就等饭的功夫,就看到十几个人办会员,最少也存了五块。”
“你说,咱们裁缝铺要是也多百十个会员,哪怕每人就只存十块,那也好几千,加上手里存款,咱们就能尝试着去和老郑商量,把这门面店买下来。”
她男人毫不留情的拆台,“做啥美梦呢?饭是顿顿要吃,可衣服几个月也不见得买一件。必须的消耗品和可有可无的奢侈品,这能一样吗?”
“你还不如和人家小任搞好关系,多弄一些价低质量还不错的好料子,降低成本也就是增加利润。”
别天天净想美事。
于欣妍冷哼:“这我还能不知道,对了,珊珊给了我几个款式,让我们帮着做出来,布料让咱们看着选,要求尺寸都写这了。”
于欣妍把几张图片递给她男人,“你尽快给剪裁好,我帮着一起做出来,我看着款式还挺好看的,你说……咱们试着多做几套成衣,卖卖看如何?”
“不如何,别的不说,就这个马面裙,它有多耗布料,你看不出来呀?有几个像小任这样财大气粗的。布料差了,做出来还不好看,能卖的出去就怪了。”
另一边,周边其他的店铺老板们,看着任记进进出出的人群,心里那个羡慕嫉妒,也有心思活的,跟着促销做活动,或是送东西,或是限时降价,也分流了一部分人群。
可回头一算利益。
得,累死累活,和之前比,挣的也没多多少,也就是看着热闹。
仔细一寻思,人家没房租成本,食材或者货物,又都是她自己开车去源头采购的,价格成本就比他们的低。
卖价又比他们的略高,这利润不就多了。
但他们不一样。
就好比开面馆的朱记,自家的味道比不过任记,只能搞价格战,为了提高利润,他们就得压缩成本。
房租是没法子不给。
别看老郑头年纪大,无儿无女孤寡一个,但这老头为人阴损,他们就没有见过,哪个人能从他手上占到半分便宜。
老郑头的表侄子一家,这条街有名的奸懒馋滑,不也被他收拾成怂包,老实交房租。
去源头收货,他们又没车。
他们拿什么和任记竞争?
为此,朱氏夫妻没少暗地里骂任记,骂任阑珊,做生意太霸道不给人留活路。
反倒是另外几家店铺,见任记服装店生意爆火,动了心思,直接改行到其他地方卖起了衣服,跟风吃到了红利,当然这是后话。
此时,朱氏夫妻见其他铺子都搬走了,有心也跟着搬,但又舍不得这边的人流量,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便找来了朱嫂的侄子,学金融的乔沂山。
乔沂山一通分析后,夫妻两个决定继续在这干面馆,然后便把心思动到任阑珊这。
“帮着收货?”任阑珊挑眉,咋想的那么美呢,她出车不累啊,还有油钱,他们付吗?
当然话不能这么说,毕竟街里街坊的,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她仿佛没听懂他们话里的意思,拿出一张纸刷刷刷的写下几个地址。
“朱嫂,这是我平时采购的地方,到时你们提我的名,保准跟我一个价拿菜拿肉。”
“那什么……你朱哥分身乏术。”朱嫂一时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吭吭哧哧半天,索性直奔主题:“不然,你帮我们把肉菜直接拉回来吧,嫂子领你的情。”
任阑珊笑意不达眼底:“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