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刚才那个服务生怎么办?”雨野初鹿说:“我总觉得他没那么简单。”
琴酒就坐在那里,看着他演戏。
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看看这个演技,浮夸且离谱。
如果让贝尔摩德在片场看见了,估计会忍不住拎着他的后颈,学着琴酒之前的样子,把他安稳的丢出片场。
雨野初鹿不满足于自己演戏,他走到了琴酒的身边,象征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搭档,你也来两句。
琴酒看了雨野初鹿很久,都没有搭腔,在雨野初鹿快要放弃的时候,他才慢条斯理的开口:“要我帮你把他解决了吗?”
“……”情报人员眼睛都直了。
说实话,雨野初鹿是那种在外表上会给予灵魂恐吓的人,琴酒就是那种用武力给予□□伤害的人。
他现在想跑。
明明他是追踪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恐怕要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怎么解决?”
随着这句话音落下,耳机那边传来了剪刀咔嚓的声音。
情报人员喉结上下浮动了一下。
这就像是被俘虏了之后,面前出现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开始讨论要怎么给他上刑。
他的大脑开始宕机,呼吸开始紊乱,思考都迟缓了起来。
完蛋了。
尿意上涌,人类的正常紧张行为在那一刻达到了巅峰。
“找人把他看起来。”
“那就这么做吧,这真是完美的解决方案。”
情报人员:?
就这?
就这?!!!!!!!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医院被医生判处了死刑,他们悲伤的告诉你没几天好活了。
你都准备跟这个世界告别了,财产全都捐给社会了,医生跟你说:诶呀,误判了。
去你妈的。
‘咚。’
有什么发泄的声音从楼梯间那边传来。
是情报人员没忍住踢了一下墙,然后反弹给了自己的脚趾发
出的声音。
“嗷——”
一声惨叫回荡在楼梯间,但是迅速憋住了。
他不能引起其他人的怀疑。
雨野初鹿放下了手中的剪刀,去门缝那里探出了一个白色脑袋。
看着刚才的服务生骂骂咧咧的往下走,嘴里叽里咕噜全是欧洲这边的脏话。
没忍住,雨野初鹿将那个监听器放到了杯子里,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笑的肚子疼。
“琴酒先生,你刚才的演技,我给你打满分。”
那个恐吓的语气,漫不经心的总结。
完美。
太完美了。
“我并没有在开玩笑,贝尔摩德已经开始着手去跟踪这个人了。”
“会暴露吗?毕竟敢来跟我们的人,多少得有点本事。”
“你对贝尔摩德的能力似乎有些误解。”
那个女人跟他,是对于彼此的能力都非常放心的类型。
他们知道对方永远不会掉链子。
“让贝尔摩德不要插手,给那个人完全的自由。”
雨野初鹿坐回了沙发上。
他的话卷席着不允许拒绝的指令。
雨野初鹿的确有能够让其他人跟着他思路走的能力。
“命令?”
“不,是协助。”
雨野初鹿坐到了琴酒的床上。
将那个小小的床坐的到处都是褶皱。
他甚至小心翼翼的避开了所有的玻璃碎屑,看起来还对上次被琴酒罚站到洒满图钉的地板上心有余悸。
“放任一个不确定因素?”琴酒说:“这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
“我根本没有计划,琴酒先生。”
“什么意思?”
雨野初鹿坐在床上也不安分,他直接向后仰去。
因为刚才淋雨,本来只有低烧的他逐渐变成了高烧,烧的他面红耳赤。
“因为我不知道你的任务计划是什么,几点,在哪里,怎么行动。”
“你的‘异能力’失效了?”琴酒冷嘲热讽了一句。
雨野初鹿却对琴酒的这种说法方式习以为常。
“因为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但你告诉我了,我才能有计划的可能性。”
“我不说……你就不问吗?”
话是这么说,但是雨野初鹿完全跟他话里说的不一样。
他黏住了琴酒,还冒着大雨,从那漂亮的小屋子里过来。
哪里是琴酒不想让他插手,他就不插手的样子?
他整个人蔫了一般的躺在床上,这一块躺热了就躺到了其他的地方。
“你刚才跟那个人说的是四点。”
“是啊。”
“但我们预定好的时间是三点。”
“对啊。”
是个什么,对什么。
雨野初鹿没解释清楚,只是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大概过了一会记忆回笼,雨野初鹿才开口。
“时间差,是最好动手脚的地方,FBI不是笨蛋,他们会提前到的,但是会提前到多少,这是个未知数。”
“但是为了不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