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了。
“陷阱还在吗?”
“还在。”
“那就好,大家保持好警惕,等到今晚交易结束,给大家开荤!”
一群人听到开荤,哦哦哈哈的走了,琴酒探出半个身子,视线迅速的扫视了一圈。
这才将雨野初鹿拉了出来。
雨野初鹿深呼吸了一口气,刚才琴酒就差点把他呼吸都给捂没了。
“这是谋杀!”
琴酒在确认周边的情况之后,伸出手来,摊开放在了雨野初鹿面前。
“把我的烟拿出来。”
就在他们接近的瞬间,他的口袋就空了。
那种空荡荡的感觉让琴酒迅速反应了过来哦。
有个喜欢偷他烟盒的家伙,刚才在那种情况下,依旧行动了。
用那纤细且修长的手指,在力度和风的配合下,轻轻的探到了他的风衣口袋内,一勾,他的口袋里面就什么都没有了。
要不是雨野初鹿发烧导致行动迟缓,怕是这次也被晃过去了。
“……”雨野初鹿扭过头。
用沉默来代替倔强。
琴酒没动。
他不急不慢,就算他的任务紧急,他知道有人会比他着急。
雨野初鹿看了看琴酒,知道自己没得商量。
他跟变魔术一样,忿忿不平的将自己口袋里的那个属于琴酒的烟盒放到了面前的受伤。
“小气。”
明明刚才拿了琴酒东西是他,现在小气的却变成了琴酒。
雨野初鹿理直气壮的像是在才陈述一个事实。
琴酒将烟盒随意的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被雨水浸泡了的烟抽不了了。
“离电力恢复还有三分钟,我左你右。”雨野初鹿看向了四周,迅速做了决定。
“我拒绝。”琴酒回答:“这里的人均带有配枪,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你需要再我的视线范围之内。”
“可是我有把握。”
“没得商量。”
琴酒抬起手来一
挥,每次他这个动作你,就是拒绝接下来沟通的时候。
雨野初鹿叹了口气,一副拿琴酒没办法的脸色,伸出手来拍了拍琴酒的肩膀,有点领导探查老同事的样子。
“现在不是一个情况,琴酒先生对我至少有点信任吧,就像我相信你一样。”
这个世界上,最稳妥的合作方式,是不掺杂任何胁迫,利益,恐惧的关系。
而是平等。
平等的相信对方能够给自己带来胜利。
平等的相信对方的能力。
琴酒看了他很久:“三点半之前,在剧组旁边的杂物室集合,雨野初鹿。”
雨野初鹿知道,琴酒这是打算放手让他去做了。
这是一个好消息。
这座冰山终于被他敲下了一个角。
“没有问题。”
“记住了,在三点半之前,没有我的同意之前,在原地待命,不要做过多的事情,听到了吗?”
“听到了。”生怕琴酒还要说点什么,雨野初鹿说道:“监视人合作协议,我真的背下来了。”
雨野初鹿的能力,过目不忘。
琴酒一直都知道,所以他也知道雨野初鹿之前是在那边跟他钻牛角尖。
“待会见,琴酒先生。”
雨野初鹿弓起身,像一只灵敏的猫一样冲向了左边。
很快,他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琴酒也随之转身,黑色的风衣成为了他最佳的掩藏。
“待会见。”
雨野初鹿靠在墙边,他的视线落在了旁边的聚光灯上。
为了让待会的合作不留任何的遗憾,待会这个聚光灯就会将整个剧院照亮。
他需要给琴酒拖时间。
黑暗中,雨野初鹿的琥珀色眼睛很亮,他伸出手来拍了拍自己裤侧的枪。
冰冷的器械给了雨野初鹿绝对的安全感。
他终于明白那些人为什么会喜欢拿枪了。
“滴答滴答——”时间流逝的时间正随着雨野初鹿手腕上的表而显示了出来。
内讧啊。
——
贝尔摩德站在自己的车前,她已经很久没有在下雨的时候,站在外面等人了。
她抽着一根女士烟。
贝尔摩德想起了雨野初鹿在看到那个屋子的时候,那双漂亮的眼睛。
很亮。
就像是所有的星空全部坠入了他的眼眸中。
他笑的跟他喜欢的花一样。
是一朵漂亮的向日葵。
“早知道就不收拾的这么合他心意了,那个时候目光完全都没有给我。”
跟一间屋子争宠,这还是贝尔摩德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
她知道雨野初鹿这么晚出去找琴酒,而不是继续待在她给准备的小屋里,绝对是发生了什么。
让他根本没有办法无视的。
一般只有真正危及到琴酒生命的事情。
“只是给一场交易制造一点内讧,这么危险吗?”
贝尔摩德坐到了车内。
“算了。帮小先生一次。”
“去剧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