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美女的造访,让一向沉闷的六扇门仿佛像是一颗石子落入平静的湖面,六扇门内就像是娶亲一般的热闹,有些胆大的捕快悄悄的来到尉迟小令办公的房间门外向屋里望去,有点胆子稍微小一点的则趴在窗户外面从窗缝往里观瞧。
朱仙儿和华灵儿倒是没觉得什么,但是尉迟小令脸上却有些挂不住,当然不是生气的那中挂不住,心里想着这帮兄弟也真是的,又不是没有看过漂亮姑娘,都围在房间周围,要是让朱仙儿和华灵儿觉得尴尬可就不好了,于是尉迟小令走到屋外,一顿训斥,所有围观的捕快也都自觉地散去。
尉迟小令知道此次华灵儿前来镇北王府目的是为了给镇北王夫人看病,虽然那夜潜入镇北王府遇见镇北王夫人对病情有所了解,但具体情况还是有些不太清楚,因为当时也不好向镇北王夫人询问太多,所以尉迟小令在给朱仙儿和华灵儿沏好茶之后,便问道:“灵儿,不知你给朱姑娘的母亲诊治得如何?”
华灵儿见尉迟小令问起神仙姐姐母亲的病症情况,回答道:“伯母的寒症的确是个痼疾,我也是一时无从下手,只能一点一点琢磨,现在我暂时用华氏针灸之法,这是先祖华佗传世的针灸之法,希望能够让伯母的寒症有所好转。”
“这次灵儿为了给母亲治病实在是费了许多心思。我真是感激不尽。”朱仙儿说道。
“姐姐还和我说此等话,当真见外。”华灵儿一撅小嘴,故意装作不高兴地样子。
“好好好,姐姐不说,行了吧。”朱仙儿急忙承认错误道。
“不过,说起我母亲的寒症的确非常奇怪。”朱仙儿说道。
“如何奇怪?”尉迟小令问道,起身那夜夜闯王府遇到镇北王夫人时,尉迟小令也对这寒症颇有疑惑。
“我母亲这寒症平日里一切无事,和常人一样,根本看不出来是有病在身,何况我母亲本就是练武之人,身体应该还是不错的。”朱仙儿说道:“只是每隔四年发作一次,发作时间都是在八月十五,病发之日母亲就像没有知觉一般,全身冰凉,一直处于昏睡状态。每到此时,都会有一位高僧前来为我母亲灌输内力,大约需要三个时辰左右,我母亲才能醒转过来,然后高僧一言不发立即离去,如此这般已经持续几十年了。”
尉迟小令知道那位高僧必是苦悲大师无疑,应该是兑现与师父终南一隐萧逸仙的赌约而来。想到苦悲大师的至刚至阳的内功都无法彻底治好镇北王夫人体内的寒症,这到底是一种什么病症?是在是让人琢磨不透。
“朱姑娘,你母亲的病症到底有何特征?”尉迟小令问道。
“我也非常好奇母亲这病到底是什么回事,于是便在高僧离去之后,用手搭脉,却感觉到在我母亲体内有四种内力纠缠在一起,不知是何原因?”朱仙儿说道。
“四种内力?这是为何?”尉迟小令问道。
没等朱仙儿回答,华灵儿抢先回答道:“尉迟哥哥,姐姐说的果真不假,我在搭脉问诊之时的确也发现有此现象,尤其是在喂伯母施针之时,每次在不同穴位向下扎针都能够感到伯母体内有多股内力在反弹我的银针。”
“那么你母亲的这个寒症不是先天,而是中了至寒之毒不成?”尉迟小令问道。
“我也曾问过母亲得病的缘由,母亲每次都和我支支吾吾,后来在我不断纠缠之下,母亲也是被我折腾烦了,便告诉我是母亲年轻之时行走江湖,因自己不慎,比武之时被对手击打所伤。至于再详细的情况,母亲便不肯多说。”朱仙儿说道。
尉迟小令感到更加奇怪,以镇北王夫人的武功和内力当属世上一流高手,能够将镇北王夫人打伤之人,那武功定当登峰造极。不过细想起来这近五十年的武林当中有谁能有此功夫?以目前自己掌握的信息,苦悲大师、自己的师父终南一剑萧逸仙、玄天洞府慕容倾城、武当云清宗师、少林寺智一禅师,再往下就是一笑剑秦唯、独孤剑法独孤庆天、再也无法找出其他人,不过这些人都是名门正派,所习内功心法都是属于正路功法,不会是至寒这种邪派功法。难道还有自己所不知道高手?
“既然你母亲不说自然有不说的理由,也是勉强不得的。”尉迟小令说道。
“我也是这样认为,知道不论如何纠缠,母亲也是不会说出具体缘由,我也就不好再行追问,后来我想自己调查,可是这都是几十年前的江湖旧事,像我等年轻之人根本就无法查证,再之后,也就不了了之。”朱仙儿说道。
“其实今天我和灵儿一起来六扇门找你,也是有事相求。”朱仙儿说道。
“我先说,我先说。”华灵儿听到朱仙儿要说正事,急忙跑到尉迟小令的身边说道:“尉迟哥哥,伯母的寒症要想彻底根治也不是没有办法,这个办法我已经和神仙姐姐说过。”
“什么办法?”尉迟小令问道。
“山海经当中的大荒经上有记载,在昆仑山之巅的极寒之处,有一种昆虫名叫寒极蝉,因为昆山山巅百草不生,所以这寒极蝉便专靠吸取昆仑山上寒气生存,如果我们能够找到者寒极蝉,将寒极蝉附在伯母身上,让寒极蝉将伯母体内的寒气吸尽,便可治愈伯母的病症。”华灵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