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问一次,姓祁的,今日之事你是管定了吗?如果现在后悔,我们鸳鸯山就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和你们祁府依旧是井水不犯河水,如何?”锦毛虎雷彪实在是不想与断魂刀祁初动手,刚才的巴掌的威力在心里上造成的阴影有些过大,想报仇却不敢报仇,因为锦毛虎雷彪已经知道自己绝对不是断魂刀祁初的对手,只要自己说出的这一番话,如果断魂刀祁初明白其中的含义,大家今日就不需要动手,这样一来自己也好下了这个台阶,这以后说起来,还能够讲出个一二三,至少在江湖上没有丢多少面子。
断魂刀祁初何尝没有听出锦毛虎雷彪话中的含义,断魂刀祁初已经决定今日要教训教训鸳鸯山这伙强人一番,也好让这伙强人增加一点记忆,今后行事不要再那么肆无忌惮,于是断魂刀祁初故意装作没有明白锦毛虎雷彪话中的含义,说道:“今日之事既然祁某在这里,就算是管定了。”
锦毛虎雷彪在心里暗暗叫苦,心中暗骂眼前的断魂刀祁初就是一个油盐不进的家伙,现在既然人家当场拒绝了自己的好意,那么自己也就不能在腆着了笑脸去应付人家的冷屁股,锦毛虎雷彪不由得有些火起,说道:“姓祁的,不要以为我们鸳鸯山怕你不成,面子和台阶都给你了,你却来个装糊涂啥都不明白,那好,就让手上的家伙来讲理吧。”
断魂刀祁初说道:“那就快些上来,祁某还有事情要办,这里早点结束才好。”
锦毛虎雷彪气得眼睛都在开始冒火,大手一挥说道:“兄弟们,上。”
同时,锦毛虎雷彪自己也从腰间抽出一把弯刀,一边抽一边说道:“人人都说江南祁府的断魂刀厉害,今日雷某倒要亲自领教一番。”
锦毛虎雷彪想着先下手为强,话音未落,便已经举刀向着断魂刀祁初的面门砍去。
杜芯蕊正在搀扶着父亲杜村,看见锦毛虎雷彪突然之间举刀砍向断魂刀祁初,不由得吓了一跳,一颗心一下子便窜到嗓子眼上,杜芯蕊屏住呼吸,睁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杜村也是和杜芯蕊的心情一样,不过让杜村更为担心的是万一要是断魂刀祁初不是鸳鸯山这伙强人的对手,那该怎么办。
弯刀带着风声砍向断魂刀祁初的面门,被刀锋划过激起的风已经将断魂刀祁初前额的发髻吹拂起来,眼看着弯刀就要砍到断魂刀祁初的面门,杜芯蕊已经紧张的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尖叫,就连锦毛虎雷彪自己也都认为自己的这一刀已经分出胜负,现在就看断魂刀祁初是受伤还是丢命了。
锦毛虎雷彪对自己的这一刀颇为自信,按照以往的经验,以现在自己与对手的距离和自己出刀的速度,断魂刀祁初就算是武功再高,也必定无法逃生。锦毛虎雷彪认为自己很快便能听到自己的弯刀砍断断魂刀祁初骨头的声音。
声音的确是有,并且也是骨头断裂的声音,但却不是锦毛虎雷彪所希望听到的声音,就在锦毛虎雷彪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的同时,一阵刺骨的疼痛传到了锦毛虎雷彪的大脑,锦毛虎雷彪顿时大声的喊叫起来,原本手中握着的弯刀也“当啷”落地。
周围的人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刚才还是锦毛虎雷彪气势汹汹地拿刀砍向断魂刀祁初,可是眨眼之间,场面似乎就像变戏法一般,锦毛虎雷彪身形急速后退,左手紧紧的握着右手的手腕。
鸳鸯山的老二觉得老大的声音有些不对劲,从声音之中鸳鸯山老二似乎听出老大应该是受伤了,但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自己就站在老大的身后,现场所发生的的事情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刚才看到老大拔刀,满以为老大这一下就能解决问题,可是不成想,却听到了老大的惨叫声。
鸳鸯山老二急忙上前,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老大锦毛虎雷彪的右手手腕已经耷拉在左手手心,鸳鸯山老二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于是问道:“老大,你这是怎么啦?怎么会弄成这样?”
锦毛虎雷彪没有理会老二,而是身形再次后退,同时大声说道:“兄弟们,给我一起上。”
锦毛虎雷彪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断魂刀祁初的对手,刚才自己非常自信的一招,转眼便被断魂刀祁初的一个侧身移步化解,并且断魂刀祁初在化解的同时,断魂刀祁初用自己的左脚踢向锦毛虎雷彪的右手手腕,看似轻描淡写的一个踢脚的动作,可是锦毛虎雷彪就是眼睁睁地看着断魂刀祁初的左脚踢到自己的手腕,关键是自己已经想尽一切办法都没有躲避开断魂刀祁初的这一脚。
锦毛虎雷彪的手腕哪儿能够禁得起断魂刀祁初的这一脚,右手手腕当场骨折,锦毛虎雷彪强忍着疼痛,指挥鸳鸯山的所有下属围攻断魂刀祁初。
鸳鸯山这几十人顿时将断魂刀祁初围在中心。
杜芯蕊因为知道断魂刀祁初是父亲请来的帮手,现在倒好,让鸳鸯山的人给围了起来,不要说,肯定是凶多吉少。不由得有些紧张和难过,感到有些对不起断魂刀祁初以及他的家人。
杜村也是同样的想法,苦于自己虽然是一位男人,却不会武功,一点点的忙都帮不上。只有干着急的份。
就在杜芯蕊和杜村都认为断魂刀祁初在劫难逃的时候,却看见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