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铸剑都铸得出状况了。 若是我对婴宁说喜欢她,她再告诉我她喜欢徐志高,只把我当哥哥,那我岂不是更惨了? 卢林想不明白,越想越头大,少年懵懵懂懂的,这些似是而非的情况哪里能够清楚。倒是大掌柜的话说的没错,少年人应该是朝气勃发的,锐意进取的。 这些天真的状态很不好,三叔那天看见还问了许多,怕是也能够看出点端倪的,卢林想着这些更觉得羞臊。大掌柜说的不平不忿不甘,难道自己这些天真是这样的心情?真的就是这样一个人?大掌柜向来不会对卢林胡言乱语的,卢林觉得自己这不平不忿不甘实在是不应该的。 卢林静下心来思索了一会,自己不能这样了,这个样子怎么能够继续铸造。不仅愧对大掌柜,更愧对三叔了,亏自己还想着以后要去行走江湖,还愧对了大姑姑五姑姑,还要练拳、学刀、学枪……还有好多事情啊。 卢林想着首先的事情是写封信给苏流,把剑的情况说清楚给苏流知晓。这剑苏流若是觉得不合适,那就要慢慢攒齐了材料再帮苏流铸过一把了,没办法只能委屈苏师兄再等等了。 信写好了,卢林仔细又看了一遍,没什么差池。看着信上的字,卢林自己也觉得和去年相比是天差地别,也是啊,聆听了大姑姑的指点,自己再下了功夫,也不错的、这样想着的时候,卢林想到书院了,不就是读书么,在学堂也不用去看婴宁了,也下点功夫,不信还读不好了。想到这里,卢林把信封好,把剑用匣子装好,拿着就准备去找三叔去了。 卢林想着去见三叔,又对着镜子照了照,不看不知道,自己这鬼模样确实不像话,赶紧去认真洗漱了一下,再照了照就好多了,就是面色不太好看,卢林转身有换了身干净的天蓝色衣服就去茶楼了。 到了茶楼,陆姨看见卢林来了,就喊道:“阿林来了啊,有些日子没见到你了。” 卢林听见陆姨喊她,就走到陆姨身旁赶紧喊了声:“三婶。” 陆姨仔细看了看卢林,说道:“阿林这些日子有什么不顺心么?怎么憔悴了许多?” 卢林听得心下一惊,暗忖:陆姨你是还没见前面的鬼样子,更不像话。口中忙说道:“多谢三婶关心,可能是这些日子忙着帮苏师兄铸剑累了点。” 陆姨笑了笑说道:“铸剑么,也不用那么拼的,没人催你,早一天晚一天没什么,你苏师兄也不急着一天两天的。” 卢林说道:“以后会注意了,只是这次铸剑有些意外之处,给大掌柜看过了,想着还是早点让苏师兄看看这剑合用不。” 陆姨说道:“找你三叔是么?” 卢林说道:“嗯,找三叔把剑捎给苏师兄,也写了封信给苏师兄说明了下此剑的情况。” 陆姨说道:“你三叔在楼上屋里,你去吧。” 卢林对着陆姨施了礼就去楼上找三叔去了。 到了门口,卢林先喊了声三叔,再走了进去,只见三叔闭目躺在躺椅上。听见卢林进来了,三叔坐了起来说道:“阿林过来有什么事?” 卢林把匣子递给三叔说道:“帮苏师兄铸的剑已经铸好了,请三叔捎给苏师兄。” 三叔“哦”了一声,结果匣子拿出剑看了看,又看见一封信,问道:“捎把剑而已,还需要写信?” 卢林听见三叔问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剑铸好后出了点状况,也不知苏师兄合不合用,就写信说明下情况。” 三叔看了看剑,剑还是不错的,卢林小小年纪有此水准,还是有些欣慰,但是三叔不精通铸造,看不出什么问题,这剑得使用起来才知道。一如当初姜仲云的‘破晓’,那一丝瑕疵,精于铸造者能够看出,使用者姜仲云也有体会,旁人是不知晓的。 三叔看不出名堂,但是依然还在仔细看这剑,头也没抬,问了一句:“阿林,你没给大掌柜掌掌眼么?” 卢林老老实实的说道:“给大掌柜看过了。” 三叔问道:“大掌柜怎么说?” 卢林听得三叔追问,知道蒙不过去了,扭扭捏捏的把大掌柜说的话讲了一遍。 卢林这说得有一刻钟,听完后,三叔沉默了一会,说道:“铸造呢,你大掌柜算得上是顶尖的,既然他这么说了,多半是错不了。” 卢林点头说道:“嗯,是有这些情况,所以我把这些写在信里告知苏师兄,让他试试,不行以后帮他铸过一把。” 三叔说道:“这些都是小事了,只是大掌柜如此说,那你何来的不平不甘不忿?你这才几岁?” 卢林听得顿时呆住了,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是好,三叔也没再说话,就等着卢林回答。 半晌,卢林才磕磕巴巴地说道:“这些日子我有些胡思乱想了,静不下心来,今日听得大掌柜的提点,明白了许多,知道该怎么做了。” 三叔叹了口气,说道:“你若真明白了就好。真的知道如何做了么?” 卢林连忙说道:“知道,知道。” 三叔说道:“你啊,你啊,算了不说了。给你说个你要做到的事情吧,这些年都没有要求过你什么。” 卢林说道:“三叔你说就是,我定会去做到。” 三叔说道:“明年你就十五了,也该去参加院试了,你爷爷卢夫子教了一辈子书,正常来说应该算是书香门第了,你这当孙子的总不能是个白身吧?这样我百年以后将无颜面对你爷爷了。” 这书院的事,卢林刚想过的,只是没想三叔说出来是这么个意思,卢林“啊”了一声,说道:“这个我会努力的,不能确保可以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