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长栋是我老公!”
蔡雪梅道出原委!
张宝承认,真的被雷着了!仅次于玉宵子强行寄居于他的脑子之中。
“俞长栋在家吗?”
蔡雪梅和张建利有私情,这是摆明了的,而且他俩当着自己的面,也没有过多的掩饰。
但是,两人要“恩爱”,也不能在家中啊,倘若被老公捉奸,那可是一抓一个准。
张宝把酒杯放下,左瞅瞅右望望,心里很不踏实,就怕俞长栋一脚踹开了房门!
“在家!”
蔡雪梅低低道。
“在家你们还敢这样?我说蔡大姐、张乡座,我不管你俩关系特殊不特殊,偷偷做就好,在家里这般恩爱,是不是有些不妥?”
张宝闻言有如五雷轰顶!
太肆无忌惮了吧?老公还在家里就敢乱来,是不是倭国某些动作片看多了,图刺激到了不怕身败名裂的地步?
“你跟我来!”
蔡雪梅眼圈有些泛红,率先离开了房间。
“老公,他叫张宝,来我家作客。以后,我家能不能发达,就看他的了。”
张宝的年龄太小,倒不至于让俞长栋误会,蔡雪梅也就大大方方地告之张宝是贵客,而不是她守不住找的人。
俞长栋脸色蜡黄,像个老年人,身子骨瘦弱,跟眼下的张宝有一拼。
张宝微笑着叫了声俞大哥,俞长栋挣扎着从床上半坐起来,动作缓慢得像是大病初愈,张宝忙表明不在意的态度:“俞大哥,不用讲礼,躺着就好。”
蔡雪梅把盖在俞长栋腿上的被子理了理,对俞长栋说道:“老公,咱们家的困难,你可以对张宝实话实说,不要看他年龄小,能耐却不小。哦,咱们家的事,没必要对他保密,既然都穷成这样,还有什么脸面好说?”
蔡雪梅转而对张宝说道:“张宝,没人来见我老公,他都心慌死了,你有什么疑问,包括我跟老张的事,都可以向我老公提出来,不必有忌讳。”
蔡雪梅再对俞长栋和张宝交待:“我出去陪老张,你们慢慢聊。”
张宝环顾这间一楼的卧室,较之二楼那间吃饭的房间,这儿明显低档得多,家具还是几十年前的样式,长期使用后漆水掉得差不多了,露出里面的木质层,墙壁上以前涂抹的白灰已经变霉,出现大量黄斑黑斑,潮湿阴暗霉味甚重。
半座着的俞长栋,虚弱到说话都在喘气,不过,倒是很热情地表示欢迎。
张宝时不时把水拿给俞长栋,让他润嗓子,方便他倒苦水。
估计蔡雪梅那句实话实说起了作用,也有可能是俞长栋太想跟人交流,张宝还没有多问,俞长栋就打开了话匣子。
以前的俞长栋,当然不是现在人干一样的鬼模样,而是英俊且有为的后生,当初也是离川乡的能人,带着乡里的一帮乡亲,组成施工队,到各处去承包工程,算是薄有家资,也才赢得了蔡雪梅的芳心。
这样的结合,可谓郎财女貌,好不艳煞人也,这样的生活,要是一直持续下去,也就不会出现蔡雪梅的红杏出墙。
可是,天不假人于便,五年前,俞长栋的施工队出现工伤事故,在赔偿金方面上跟总承包商发生争执,胳膊扭不过大腿,最后只能由他垫付。
这笔钱金额虽大,还不足以摧毁这个家,要命的是俞长栋也在事故中受了重伤,别看四肢完整,可是内脏却是遭受了重创,说成是废人也不为过。
这件事情的发生,让家中的储蓄耗光,还欠了一屁股外债。
家中的经济来源,就是蔡雪梅的工资,这肯定是不够的,为此夫妻没少吵架。
但蔡雪梅并未有抛弃老公的想法,还是想尽可能让老公过得好一些。
张建利调任乡座后,同情蔡雪梅家境况,帮着开了这家农家乐对外做生意,补充家用,虽说挣不了什么钱,但也不无小补。
蔡雪梅感谢张建利的雪中送炭,也对张建利的才情有好感,再加必要的生理需求,两个人也就好上了。
要说俞长栋对此不生气,那是假的,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老婆承担着家庭的经济重担,都快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提分手也是无可指责的,眼下还能管他的生活,已经不错了,并且还承诺,只要他不死,蔡雪梅就会对他负责到底。
所以,俞长栋也就看开了,对张建利和蔡雪梅的事情,不予干涉,由他俩自行发展下去。
这就是人穷志短啊!
张宝看到俞长栋老泪横流,带泣含悲,心中着实为之同情万分!
当然,也对蔡雪梅和张建利的关系,有了新的认识,蔡雪梅这样做,在道义上没有问题,相反,却是解决问题的最佳办法,实现了三方共赢。
张宝怎么跟蔡雪梅和张建利搞成了同盟,俞长栋也问及,并且问得很详细,对张宝要承包响水洞的想法,不时点头。
当张宝将对蔡张二人说过的话,对俞长栋复述之后,俞长栋似是下定决心,请张宝把楼上的蔡张二人请下来,他有话说。
“张乡座,请座。”
待蔡张二人下来之后,俞长栋仍旧一副说他气短他就喘的状态。
不过,这次显然有